“呂布休狂,某許褚來戰你。”大寨內,不知從那邊角落裡,俄然傳來一陣如悶雷般的吼怒聲,倒是那許褚,見得張遼英勇,又穿了呂布的戰袍,黑夜裡認不清楚,隻誤覺得是呂布,便來邀戰。
先度過麵前這一場大難,若另有命在,再說吧,唉。。。。。
這一落,卻又何止千斤之力耶?隻見得那大寨之門,驀地一陣搖擺,正在這時,卻猛聽得坐於馬背上的張遼人立而起,藉著馬力,以雙手握戟,吐氣開聲,驀地間一聲大喝,雙戟毫無半點花俏的狠狠劈下。
但是,那奔馳而來的奔馬是多麼的快速,等曹營內諸士卒大小將佐們聽到那如雷般的馬蹄聲,而惶恐失措的想要設防時,張遼早已引著二萬交州狼騎殺入大寨內了。
蹄上包棉,嚼上咬木,二萬幷州狼騎,現在,卻就這麼沉悶的奔出了濮陽城,因為在馬蹄處包裹了棉布,馬蹄踏在地盤上,卻顯得格外的沉默,更甚者,這裡倒是有著二萬的幷州狼騎,數十萬隻馬蹄同時落地,其聲響,可想而知。
“文遠速與我來,某有大事與你相商。”一把拉過仍肅立於一處的張遼,也不管張遼如何去想,陳宮就這麼吃緊的往家裡奔去。
除了這杆方天畫戟,他的身上,穿的亦是如呂布般的獸麵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小巧獅蠻帶,頭戴三叉束髮紫金冠,體掛西川紅錦百花袍,配上那一杆方天畫戟,黑夜裡若不細看,必覺得此乃呂布也。
這是碰上好說話的,如果碰上那種峻厲的人,那但是直接就拖出去殺頭的。
現在已是入夜好久,若想半夜去偷營,卻需從速相商才為好。不然,如果去晚了,便是甚麼也撈不到了。
馬兒在奔馳,風兒在吼怒,方天畫戟亦在閃動著幽冷的寒光。
早間呂布這神勇,早已是深切曹軍眾士卒之心中,對於呂布的可駭,可謂是到了聞其名而顫其心的境地。
隻聽得“轟”然一聲巨響,本來豐富非常的寨門,哪受得住張遼這狠惡的一戟加一踹,頓時營門大開。
無聲又無息,張遼,一馬搶先,引著身後二萬幷州狼騎,就這麼如旋風普通,向著十數裡外的曹營撲去。
幾近每一次,張遼卻老是以這一句話來安撫著本身。以此來結束本身那飄飛的思路。
“文遠且自去引兵殺敵,莫要錯失殺敵良機,若主公見怪下來,某自一力承擔著。”終是捨不得棄了這一次大好的機遇,陳宮咬了咬牙,狠聲的對張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