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撤消岑福、岑東兩人四團團長和副團長職務,你芩福回馬裡盜窟子當頭人去吧!其他寨子也不消去管了。”
岑福、岑東還好,打也行罵也可,覃連雄卻不便過於指責,親情且非論,自鄒圩起,他絕對勞苦功高。由一名小兵扣動扳機激發的亂戰,即便暢鵬在場也難以節製,更因為戰役服從明顯,又或者當場則因勢利導改行動戰號令。
四團戰役的動靜一傳來,輪到暢鵬哭笑不得了!
暢鵬要的就是這一個台階,你覃連雄既然送來了,何不趁機下台,措置懲罰不是目標,要的是號令履行度。貳心動間,大力地一拍桌子大聲吼道:
出到門外,辛燦跟上暢鵬在虎帳裡隨便走著,戰役總結由得辛燦去做,暢鵬更多的交代著如何讓桂南軍隊做到‘令行製止’,凸起德國教官的規律鬆散性,相對應在新兵練習和軍隊通例練習中加強。
馬軍武則不但替賓州方麵推委,陳明炯更是被他貶得像個惡棍。
暢鵬與陳明炯兩人均承諾待孫逸仙大總統到達邕城後,兩邊再握手言和,陳光炯及粵軍俘虜則要比及兩邊簽訂互不侵犯條約才與開釋。
被強迫號令不準豆割包抄、不準大肆打擊,不準麋集炮擊、更不準有大傷亡的桂南衛戍軍隊六個營也占不到甚麼大便宜,但打擊方持續不竭的進犯,令死守的粵軍怠倦不堪。
多個死去的僮奴,打死殺死算是哀思著的痛快!另一種病痛折磨、骨穿肉爛,整日整夜的嗟歎叫喚,漸漸等死纔是殘暴。而眼睜睜地見著看著,身在一旁又無能為力,那種表情和痛苦不亞於傷病之人。
相對於芩福兩人隨你整治的態度,暢鵬當然曉得他們怕甚麼、如何對於,轉過身背動手說出一句:
疆場當時的狀況對規律嚴明的軍隊當不成寬恕,芩福那些來自於各個民族的新兵,包含那些做火箭升上去的軍官們,比擬連芩福都不如,更都談不上甚麼憬悟。
觸及存亡存亡了,哪管你甚麼南邊當局、北洋當局的,歸正你陳明炯理虧在先。
這團長也是出自覃連雄部下老兵的代團長,誰讓這軍擴的太快。
“師部懲罰決定以下,撤消岑福、岑東兩人團長和副團長職務,因為人事乾係,兩人代職。覃連雄、岑福、岑東三人承擔戰死者的撫卹金和傷殘兵士醫藥費,連同四團連級以上軍官前去給戰死官兵的家眷賠罪報歉,不獲得戰死者家眷的諒解,不得返回軍隊;喪事措置結束,連級軍官以上關禁閉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