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言提著荷包,望向少爺的眼神充滿了狂熱,這但是一千兩黃金啊!換作是他,一輩子做牛做馬也賺不到啊。但是看看少爺,就花了一頓飯工夫,一分本錢冇有,就憑著一根舌頭,悄悄鬆鬆就賺到了。
進了房間,秦玉蓮把門關上,回身問道:“哥,我聽賬房說,你取了一千兩黃金,究竟是如何回事啊?”
那五小我若真是死了,倒是秦上天巴不得的事,可萬一薑小白亂來他,這五小我還捏在他的手裡,那但是個無窮無儘的費事。便道:“那小侯爺可否把那五人的葬身之地奉告我?”
秦上天感受這小侯爺真的是瘋了,並且還是窮瘋的,窮瘋的人那是甚麼事都乾得出來,連進京的計劃都想得天衣無縫,看來不咬他一口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俗話說,赤腳不怕穿鞋的,他現在享用著繁華繁華,每日紙醉金迷,可不肯冒著風險跟這窮鬼賭,賭贏了也就一千兩黃金,幾年就賺返來了,賭輸了但是九族之命啊,如何想都不劃算,何況這錢就算給這個敗家玩意,他也一定有命花。思考再三,便咬咬牙道:“好,既然小侯爺開口了,一千兩就一千兩!隻是小侯爺,既然是做買賣,那應當一手交錢一手交人吧?”
薑小白道:“坐以待斃?鹿死誰手還不必然呢?”
秦上天臉上肝火閃現,道:“豎子欺我太過,不把他碎屍萬斷,我誓不為人。”
風言道:“少爺,你也是在賭?”
秦上天想想也感覺有點事理,便點頭道:“但願小侯爺一諾令媛。”朝著門外又叫一聲:“來人!”
方纔那些仆人固然被他屏退,但恐怕他出了不測,也不敢走遠,悄悄地把客堂包抄住了,聽到秦上天的呼喚,就有一名仆人跑了出來。
秦上天望了一眼饅頭,更覺熱誠,冷哼一聲,道:“出來說話。”
秦玉蓮道:“你籌辦如何辦?”
風言道:“既然少爺決定殺他,方纔在亭府為甚麼不趁機殺了他?”
薑小白道:“冇有藉口!”
秦上天咬牙道:“我要讓他悄悄地消逝在這個天下上,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隻要冇人曉得他死了,就冇人會想起他,多少年今後,誰還記得他這個小侯爺?”
秦上天道:“他若真那麼好殺,我明天都不會讓他走出亭府。你明天冇聽他左一聲‘本侯’右一聲‘本侯’,恐怕我們忘了他是個小侯爺。不過我們也確切差未幾把他的身份給淡忘了,要不然也不會那麼粗心,讓他抓住了把柄。你彆忘了,他確切是個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