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藍凍得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在龍麟頓時伸直一團,用顫抖的聲音點頭道:“好,好,老天開眼了。方纔我還聽到有人操琴,必定是風語阿誰死丫頭,本少爺為了找你們,凍得像條狗,你們倒是有雅興,還會操琴聽雨,不將你先奸後殺,你就不曉得本少爺實在也是有雅興的人。走,出來看看。”
薑小白道:“有剛纔這小我在這裡看家護院,普通盜匪想必也是不敢亂來這類鬼處所的。如果我猜得冇錯,應當是左藍到了。”
左藍掰了半夜的腿,終究掰到了花海山莊。
白無常點頭道:“我竄改主張了,這個遊戲一點都不好玩,不過好玩的還在前麵。內裡來了幾小我,彷彿是來殺你們的,如果你們能活到天亮,我就放你們拜彆。如果死在他們手裡,也不要怪我了!”說完身影一閃,就落空了蹤跡,彷彿向來都未曾呈現過。
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就如同詐屍普通,風語隻覺脊柱發涼,兩腿瑟瑟顫栗,但還是強壓住心頭的驚駭,道:“冤有頭,債有主,花海山莊被人屠了滿門,我們內心也很難過,但是你殺了我們也無濟於事,我們隻是過路的。”
薑小白又吐出一口鮮血,卻擠出一絲笑容,伸手幫她拭去淚水,道:“彆哭,哭醜了就嫁不出去了。”
四人來到莊前,孟得剛目光鋒利,看了眼門楣上陳舊的匾額,上麵“花海山莊”四個字固然已經恍惚,但仍有跡可尋,便對左藍道:“少爺,這裡就是花海山莊了。”
薑小白道:“他不是鬼,他是人!”
薑小白點頭道:“好!”說時已拔劍出鞘,用儘儘力,刺向了白無常。
白無常道:“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左藍道:“方纔還在操琴的,不會這麼快就睡著了吧?風語那丫頭身材不錯,也不曉得有冇有脫了衣服睡,走,我們瞧瞧去。”
薑小白道:“他要殺我們,易如反掌,冇需求亂來我們,我看八成是真的。”
薑小白內心這時平複很多,便將風語拉至身後,道:“詩是我作的,跟這個小丫頭無關,有甚麼事你固然衝著我來好了。”
左藍原覺得薑小白跟風語此時必定在燈火闌珊處操琴聽雨,連諷刺的話都想好了,冇想到進院一看,卻發明烏黑一片,不免有些迷惑,道:“他們人呢?如何連火都不點,不會是曉得我們要來,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