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白道:“你很驚駭嗎?”
左藍急道:“不是有風語陪你了嗎?女人總比男人好。再說了,冤有頭債有主,你又不是我殺的,你拉我墊背乾嗎?你找殺你的人啊?”
薑小白展開眼睛,隻覺體內規複如初,精力充分,冇有一點不適,彷彿向來都冇有受過傷,本身都感覺詫異,百思不得其解。恐怕左藍去而複返,趁著天還冇有亮透,便跟風語倉促換了衣衫,上馬走了。
左藍四周看了下,小聲道:“荒郊田野的,不會是這裡真有鬼吧?”
白無常“哼”了一聲,道:“我若想他死,早就一掌斃了他,那裡能容他活到現在?”
白無常急道:“放屁,男婚女嫁,人之常情,彆甚麼話都信你師父的,你師父這個老女人最不算東西了,本身鐵樹不著花,還不讓彆人著花了?你師父不嫁人,是因為阿誰老女人嫁不出去,而你不一樣,你這麼標緻,不嫁人多可惜?你看你現在像甚麼模樣?每天用麵紗遮著臉,成何體統?”
實在白無常一向都未分開,此時正站在一棵參天大樹的樹冠上,斜對著大殿的大門,殿內產生的統統,儘收眼底。不過在他的身邊,還站著一個女子,一身白衣,頭戴鬥笠,四周垂下白紗,遮住了她的麵龐,想必就是剛纔操琴的人了。
女子道:“爹,你就這麼看不慣他,這麼但願他死啊?”聲音如出穀黃鶯,動聽動聽。
孟得剛點頭道:“不曉得。”
孟得剛仗著白鬥四品的修為,倒也冇有膽怯,但也不敢粗心,緩緩走了出來,同時催動法力在右手食指指尖處凝固出一團火焰,比燭火還要刺眼,頓時照亮了全部大殿。
進了大殿,四下張望一番,那裡另有薑小白微風語的影子?不過卻在地板上發明幾行字,是用焦炭所書,寫道:“左兄弟,我曉得你心中牽掛還會返來,不過你還是來晚了一步,我已經跟會操琴的女鬼私奔去了,勿念!”
其他三人也被嚇得不輕,那裡還敢逗留,孟得剛就提起左藍,飛似地跨上龍麟馬,連大門都來不及走,領著其他兩騎就從門頭上躍了出去,在雨地裡一起疾走,頭也不敢回。
薑小白道:“你放心,既然他剛纔冇有殺我們,現在也不會再殺了。”說完就盤膝吐納,調度體內真元,涓滴冇有防備,因為對於那樣的妙手來講,防備也是多餘的。
女子臉上一紅,嗔道:“爹,你彆胡說,女兒畢生都不會嫁人的。”
女子道:“修為低點冇事,既然爹爹如此看中他,那不如收他為徒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