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地地在帥案上悄悄地拍了拍,道:“天刹――我曉得你在乎我,擔憂我,但你放心,有我金絲國的懦夫在,就是十個鎮仙山我也給它踏平了。”
金地地一下就跳了起來,喜道:“我就說嘛,我們金絲國的懦夫那裡那麼輕易失利?你們這麼晚才返來,我就曉得你們必然是在浴血奮戰,而不像其彆人,跟逛窯子一樣,到那邊抖兩下就返來了,穿得乾清乾淨的有甚麼用啊?”轉頭朝穎風擠了下眼,道:“你說是不是啊?”
金地地就指著那郡主道:“把他拖下去賞!”
正說著,來人傳報,攻打鎮仙山的西路人馬已經返來了,領隊的是一名郡主,正在帳外求見。
金地地臉上的黑線更稠密了。
穎風道:“在鎮仙山上,金鬥那就是形同鬼怪,來無影去無蹤,你如何殺?”
金地地忙靠近擺手笑道:“這跟你們血蘭國冇有乾係,你們血蘭國必定是被穎上國拖了後腿,我固然冇有看到,但我都曉得的,就穎上國那戰役力,不要說剿匪,就是上山剿雞都成題目啊!”邊說邊嗤嗤地笑。
那郡主道:“我們一起勢如破竹,一向攻到鎮仙宮,眼看就要攻陷匪寨,但是其他三路友軍被匪軍擊敗,匪軍回援,我們寡不敵眾,才敗下陣來。”
帥案前還站著兩個青年,長相平平無奇,彷彿被開水焯過普通。個子高一點的便是穎上國的皇子穎風,另一個則是金絲國的皇子金地地,他本來不叫這個名字,叫金每天,厥後因為喜好上了天刹,才改名叫金地地的,寄意為天造地設,六合絕配。如果他的名字裡也有“天”字,那就變成不共戴天了。
待那郡主退出帳外,金地地轉過身來,滿麵紅光,感受偌大的帥帳已經放不下他這張臉了,拍了拍穎風的肩膀,道:“如何樣,穎風,對我金絲國的懦夫是不是佩服得五體投地?你說你們穎上國如何那麼不爭氣?不求你們克敵製勝,隻要你們拖住匪軍一個時候,就一個時候哪,那我們金絲國的懦夫現在必定已經踏平鎮仙山了,早晨我們便能夠擺酒慶功,明天便能夠班師回朝,班師而歸了。哎――功敗垂成,毀於一旦哪!可惜啊,可惜啊――”邊說邊還邊點頭。
金地隧道:“我們先把那些白鬥乾掉,然後二十萬雄師一鬨而上,不過是金鬥罷了,還能飛掉不成?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挖出來。”
天刹昂首道:“你們兩個吵夠了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