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白感受流入體內的不是靈氣,而是燒紅的鐵水,烙著他的肉,烙著他的五臟六腑,痛得他大呼一聲,一口鮮血從口中狂噴而出,幸而他認識還在,拚儘儘力挑開白獨占的劍,倉猝退後幾步,以劍當拐,拄在地上,搖搖欲墜。
風言用力地攥了動手中的鐵棍,畢竟又鬆了開來,咬了咬牙便閉上眼睛,跪了下去。台下竟鴉雀無聲,冇有一絲嘲笑。
風言趁他逗留的空地,一下躍上高台,擋在薑小白的麵前,以棍橫胸,拱了動手,道:“白寨主,得饒處且饒人,既然你已經贏了,又何必趕儘撲滅?”
風言急道:“少爺,大丈夫當能屈能伸,又何必逞一時熱血?留得青山在,不怕冇柴燒。”
風言急道:“少爺,我不是這個意義。”
趁你病,要你命。白獨占豈會給他留下喘氣之機?剛籌辦乘勝追擊,忽聞台下有人大呼:“劍下留人――”
實在一個小小虎頭寨的人能在白獨占劍下支撐一柱香的工夫,已經是相稱了不起的事了,以是台下世民氣中並無鄙夷,反而暗生敬佩,乃至有人叫道:“小兄弟挺住啊!”
就在風言的膝蓋將近打仗到空中時,忽有一把劍呈現在他的膝蓋下方,又把他挑得站了起來。
風言回身看了眼薑小白,見他低著頭,又有一口黑血從他口中噴出,眼角便有了淚光晶瑩,轉頭點頭道:“算是吧!”
白獨占頗感不測,止步向台下望去,本來是風言和王青虎已經走到台下,而叫聲恰是風言收回的。
風言道:“是不是我跪下你便能夠放過我家少爺?”
白獨占哈哈笑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骨頭還挺硬的嘛!但骨頭硬冇用,要命硬才行。看你還算有點骨氣,我給你一個他殺的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