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旗袍_第四章 穿紅肚兜的男人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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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紅布,來到裁剪台上開端裁剪。一邊裁剪一邊跟羽士談天,閒談中得知他是山上慈雲觀的羽士,七歲入觀,本姓王,屬信字輩,他徒弟給他取名王信陽。

我點點頭。他一下就怒了,大聲說,你不早說,你壞了大事,曉得嗎?

羽士說,撐不住了?

我從速跑到櫃檯裡拿出紙和筆,羽士說不要這些,要用劃粉筆寫在紅布上。紅布寬一尺二寸,長三尺六。

對。

羽士從我側身繞疇昔,又從腳端跨過,口中俄然狂呼一聲,喊的甚麼我也冇聽清,揮了一下拂塵,又圍著我繞圈。

看著地上的冥幣,內心對羽士騙錢的設法刹時消逝,一股陰沉的暖流湧上頭頂,頭皮發麻,寒毛聳峙。

我肯定,你從速裁剪吧,冇多少時候了。

這時,羽士一下從我頭上跨了疇昔,此次倒是冇甚麼非常,但羽士腳底帶起的沙子掉進了我眼睛裡。

我甚麼我,按照你鋪裡的重重跡象顯現,小法事是鎮不住了,得做個大法事。

裁剪好,我拿到裡屋穿上,出來後天已經微亮。霸道長也把他做大法事所需求的東西一一寫在一張紙上,讓我照著上麵的一樣一樣備齊。

羽士看了看內裡,頓時就要天亮了。他轉頭跟我說,把你生辰八字、名字、寫出來,我要用。

一聲奇特的哭聲響起,我趕緊朝著小羊角裡吹氣,小羊角收回一聲輕微悶響。

羽士說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斷掐動手指,不曉得又在掐算甚麼玩意。

我起來以後,羽士讓我用針尖刺破手指,彆離在紅布的四個角滴上四滴血,我照做了。然後他取下牆上的一件碎花旗袍,點著,燒了起來。

這時候的我就像羽士的手足一樣很聽他的使喚,他說如何做就如何做,不敢有半點差池。

他先是圍著我轉一圈,然後在我身下的紅布右下方叮叮敲了九下。又轉了一圈,在左下角一樣敲了九下,接著右上方左上方各敲了九下。

羽士走過來,俯下身用手撐開我的眼皮,給我吹了吹。問我,行了嗎?

道長,我……我……

羽士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瓶,倒了一滴在那血手上,不一會,血手竟然奇異的消逝了。

跟那低泣聲異化在一起,頓時感受身子四周極其的陰沉可駭。

統統籌辦結束,羽士從懷裡拿出一個像是羊角,但又不像的東西,大抵有十五厘米長,手指那麼粗,讓我將小的那頭含在嘴裡,聽到有甚麼異響就吹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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