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傳出一種預感。
斷指的皮肉還很新奇,血跡也冇有完整凝固,明顯剛砍下來冇多久。
劉站長一副萬分可惜、相見恨晚的模樣,最後的那句話倒是明知故問。
“劉站長破鈔了!”蘇野冇有回絕,十足笑納,毫不手軟,歸正不要白不要。
“劉站長……故意了!”蘇野笑了笑,暗自警戒。
“兩位這是籌辦分開了嗎?”劉站長訝異地問道,“那真不巧!本來明天鄙人還想好好接待一下蘇公子和蘇蜜斯,看來是冇這個機遇了啊……對了,蘇公子但是要去瀾州?”
“啊,蘇公子不要曲解!”劉站長誠惶誠恐地說道,“這是明天在城門口衝犯您二位的那幾名流兵的右手大拇指!蘇公子大人大量冇有究查,但端方不能亂,以是鄙人就自作主張替蘇公子懲戒了他們!還請蘇公子不要見怪!”
“是!少爺……這小子真是蘇家的人嗎?”酒保點頭領命,繼而問道。
等蘇藍進入房間後,蘇野眯著眼睛打量著劉站長和捧著這個禮盒的酒保,確認冇有較著的非常以後,走疇昔親身翻開禮盒,看到內裡鮮明擺著五個齊根而斷的大拇指!
……
“實在,蘇公子大可不必焦急趕路。”劉站長持續說道,“實不相瞞,鄙人有體例讓兩位提早到達瀾州,並且能夠減輕旅途勞累之苦,不必在荒郊田野風餐露宿!”
難怪他部下那幫交通兵這麼怕他,豪情這一身橫肉也不是白長的,彆看他在蘇野麵前表示出一副搖尾乞憐的模樣,究竟上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這傢夥,的確是影帝啊!蘇野在內心感慨道。
是以他說道:“我可冇有怪你的意義,說說看,到底是甚麼事讓你這麼難堪?”
如果在兩個月前,蘇野底子冇法設想一個比本身高出一個頭的彪形大漢,竟會像一隻鵪鶉一樣在他麵不幸兮兮地祈求幫忙。
“蘇公子言重了!劉某哪敢提甚麼要求,隻不過……”劉站長滿臉苦笑,“此事對劉某來講相稱首要,並且凡人底子無能為力,實在迫不得已才乞助於蘇公子!鄙人不敢以此作為前提來要求蘇公子,不管互助與否,鄙人都會設法讓運輸艦搭上兩位……當然,蘇公子如果情願脫手的話,對鄙人便是恩同再造,事成以後,劉某願奉上重禮來酬謝蘇公子大恩!”
五名流兵的大拇指,說砍就砍了!
看到這些符文,“酒保”目光閃動,神采凝重起來:“少爺,真是奇特!他的元力屬性竟然冇法感到,元力強度也很不穩定,在黃階頂峰和玄階之間浮動。精確切力,感到儀上顯現的是黃階頂峰,隻是……他的生命力強度比較衰弱,彷彿方纔受過很重的內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