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隱緩緩展開雙眼,見聶玄並未籌算揍他一頓,內心放心了一些,又道:“實在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過是在白府乾活兒,拿點人為,要不是被逼迫得緊,誰會做這類傷天害理的事兒啊!”
“如何著?”聶玄獵奇地盯著白隱,非常派合地問道。
“哎喲我的姑爺,這全部青石鎮都是白家的,除非那李老三不想在這青石鎮混了,不然那裡敢把白家往死裡獲咎?”白隱焦急地說完,又感慨道:“再說我們家老爺為人還是極好的,事過以後,我們家老爺帶著很多銀兩親身登門報歉,此事就這麼停歇下來了!”
“嘿嘿,姑爺早啊,這麼早就起床了啊!”白隱悄悄叫苦,見遁藏不過,乾脆厚著臉皮,對聶玄淺笑道。
“話說三個月前,在一個月黑風高的明白日,鎮上賣豆腐的李老三跟他家那黃臉婆吵了架,一氣之下就跑到望春樓喝花酒。男人嘛,偶爾出去宣泄宣泄本來是挺普通的事,等睡一覺醒來不就甚麼事都冇有了,你說是不是!”
白隱賊頭賊腦地又向四周看了看,才把聶玄拉到花台上坐下,小聲道:“姑爺,小人跟你說了,你可千萬不能跟蜜斯說是我說的!”
“嘿嘿,”聶玄擁戴地笑了兩聲,當即變臉道:“說吧,你想如何死!”
白隱苦笑地搖了點頭道:“我們的這位大蜜斯啊,哎!一個月前莽牛鎮的徐家派人來白家提親。本來嘛,徐家固然不如白家,但也差不了多少,也算是門當戶對。那位來提親的徐公子,模樣也不錯,也算是一表人才的,可姑爺你猜如何著?”
白隱彷彿冇有聽到聶玄的怒喝,反而腳步又加快了幾分。既然撞見,聶玄怎能讓此人就這麼分開,他飛奔地追了疇昔,擋在了白隱的麵前。
“哎喲姑爺,你是不曉得,那打得那叫一個皮開肉綻啊,連李老三家的黃臉婆都勸不住,要不是那黃臉婆以死相逼,我估計大蜜斯非打死李老三不成!”
見聶玄餘怒未消,白隱又道:“都這個時候了,小人就跟姑爺實話說了吧!”
“姑爺你有所不知,當時全鎮的人獲得這個動靜,凡是未結婚的少年全都跑進深山內裡躲起來了,就連那些結婚了的也都緊閉大門,擔憂被我們抓來!”
“我也是冇體例呀姑爺,我如果抓不到人,白管家非剝了我的皮不成!”白隱被聶玄逼得哭喪著臉,在比武之前,他倒是能在聶玄麵前耀武揚威,可此時卻不敢有半分猖獗,誰讓聶玄是白府的半個仆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