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門規定,蘊血境第八層隻要獲得一千進獻點,便能成為內門弟子,要說蘊血境第八層是外門弟子,這還委偏言的疇昔,畢竟有極少數人修為是達到了,但進獻點不敷,還不能頓時晉升內門。
“鄙人雲飛羽,這位師弟看起來倒是麵熟的很,不知是哪位長老護法門下弟子,該如何稱呼?”白衣少年從玄色巨鷹上跳了下來,衝著燭天辰咧嘴一笑,帶著幾分迷惑的問道。
“可不是麼,王師兄但是寧護法的弟子,又是我們外門王執事的親侄子,阿誰叫燭天辰的小子算哪根蔥,不知天高地厚罷了。”
但如果說一名蘊血境第九層中前期妙手,還隻是一名外門弟子,這說出去如何也不會有人信賴。
白衣少年腳踏巨鷹,在距燭天辰尚另有百丈間隔時,緩緩的停下身形,微偏著頭,目光在燭天辰身上緩緩掃動,眼中有著濃濃的訝異之色,他天然能夠發覺到燭天辰的氣味,處於蘊血境第九層中前期的模樣。
普通環境下,約莫三天擺佈的時候,便會有兩名弟子上存亡台,不過這些弟子大多隻是外門弟子,很難吸引到大量人氣,以是普通環境下,存亡台並不顯得非常熱烈。
間隔王嘯非常悠遠的存亡台一角,幾名譽勢不凡的少年堆積在一起,相互看了幾眼後,此中一人笑道:“冇想到王嘯這小子和一名外門弟子的存亡鬥,竟然讓羅師兄也有興趣前來觀戰。”
那名弟子不留陳跡的點了點頭,看了四周世人一眼,雄渾之音緩緩傳出。
“羅師兄說的是,我們等下隻需好好盯著那小子就行了。”有內門弟子微微感喟了一聲說道。
存亡台,位於外門弟子居住的南山和內門弟子居住的北山中間,乃是一片極其龐大的廣場,廣場上有十幾個龐大的擂台,每個擂台上,都沾滿著一層班駁血跡,讓擂台已經看不出本來的色彩。
燭天辰明顯也看出來了雲飛羽心中的迷惑,不過他卻也懶得去解釋甚麼,對著雲飛羽拱手拜了拜,便直接分開了原地。
而最讓燭天辰心中凝重的,並不是少年手中的長劍,而是他腳下的那隻玄色巨鷹。
麵前這名看起來不比本身大多少的少年,竟然是一名靈動境妙手。
少年踏在巨鷹背上,擺佈搖擺,隨時都有能夠掉下去,但其神采卻非常衝動鎮靜,看模樣,他應當是進階靈動境冇多久。
少年身上,並冇有披收回特彆強大的氣味,但其右手上拿著的一把長劍,卻給了燭天辰一種極其傷害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