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晨心中一驚,他固然已極力裝了假扮那人的嗓音,但畢竟未曾學過變音之術,卻不想一句話工夫就露了馬腳。
“哎呦!”
劍晨找了個海碗,隨便倒了些酒,一副豪放的模樣四周找人喝酒,漸漸往廣場正首那處石台靠去。
虎得站起來,黑龍驚怒交集,顫抖指著石元龍怒道:“你,你……”
劍晨微壓著頭,不卻與他正麵對視,眼角又撇了撇那壇紅封的酒罈,歎了口氣,這倒是冇法下了,因而道:“放心,包管不會弄錯。”
卻未曾想,他眼睛俄然一花,隻覺麵前彷彿有五六個石元龍,也有五六隻酒碗在他麵前晃。
那人哦了一聲,不放心道:“紅的不下,白的下,冇弄錯吧?”
“來來來,兄弟與各位大哥乾上一碗!”
黑龍的眼睛閉了閉,又用力搖著已經有些發懵的腦袋,咬著牙,如葵扇般大的手掌又去抓他酒碗。
當下強自平靜,咳了兩聲,又將聲線壓得沙啞了幾分,道:“這酒太烈,燒了喉嚨。”
小廣場內一間柴房裡。
好輕易,他終究漸漸靠到了石台四周。
黑龍大呼道:“如何不可?再來十壇我黑龍也喝得下!”
想來是這蒙汗藥的藥味不小,是以石元龍先以冇下藥的酒分與黑龍會的人喝了,待得大家都帶了幾分醉意,這才抬出下了藥的酒來。
石元龍的重視力全在黑龍身上,倒是冇重視台下的環境,見黑龍已有了藥力發作的跡象,微淺笑道:“黑龍老弟本日酒量不可啊,才這麼點,如何就醉了?”
新來的赤焰門弟子不屑地哼了一聲,俄然又奇道:“咦,如何你的聲音?”
四下裡也已有很多黑龍會與赤焰門的弟子開端往地上躺,也不知是酒醉,還是藥力發作。
好酒之人那裡忍得下彆人說他酒量不可?
內心想著事情,嘴裡卻趕緊道:“已全數弄好了。”
石台上隻坐了三人,黑龍、石元龍倆父子。
介時,又有多少人還能嚐出酒的味道不對?
就甚麼還冇說,劍晨俄然驚叫了聲,倒是把那赤焰門弟子嚇了一跳。
因為他作了手腳的原因,此時廣場上的酒罈非論紅封白封,儘都是下了蒙汗藥的,不過早在辰州時,劍晨便知他玄冥訣另一個好處便是不會中毒。
“對了,事情做得如何了?可得快些,前麵那些冇下藥的酒已喝得差未幾了。”
“喂,我說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