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一愣,眼角處卻見擂台上俄然多了一道身影。
石玉軒哈哈大笑,將胸膛一挺,不閃不避道:“娘子這就按捺不住了?來來來,本公子被你這雙玉腿挑逗得早已心癢,這便來嚐嚐嗞味。”
石玉軒一怔以後,隨即向那少年怒喝道。
如果讓石玉軒成為新的擂主,以他的身份,試問在辰州城裡,另有誰敢下台向他應戰?這不是嫌命長麼?
花想蓉氣得羞怒交集,恨不得一腿踢死這下賤無恥的東西,何如她畢竟已是強弩之末,這一腿,隻提起一半便無覺得繼,倒令得她身形微晃,差點站立不穩。
是以,花想蓉實在就隻是做了個標杆罷了,前來應戰的人,隻要在打敗她以後,纔有了一分資格,一分紅為花想蓉夫君的資格。
“你們也玩夠了,該本公子上去玩玩了!”
當然最後能不能勝利抱得美人歸,還得看可否頂得住在一個時候裡不被其他應戰者打下擂台。
所分歧的,隻是有冇有人敢再上去應戰石玉軒罷了。
擂台之上,石玉軒與花家父女三人看著俄然呈現在台上的少年,都有些發楞。
花想蓉銀牙緊咬,恨恨地盯著他,怒聲道:“誰要和你這登徒子洞房?不要臉!”
花想蓉被她父親這一岔,稍稍緩過了一口氣,她緩緩走上前,悄悄拍了拍花承祿的後背替他順了順氣,仍然果斷道:“爹爹,與這登徒子有甚麼好講?”
俄然倔強起來,“若石賢侄本日非得如此,花某說不得,就是赤焰門,花家也得拚上一拚!”
才隻方纔雙腳離地,石玉軒猛地伸脫手,將他按了下來。
以是,花想蓉本來是不必苦苦支撐到力竭仍然不退的。
當下也不肯真把花承祿惹得急了,口氣和緩了幾分,道:“花老伯,你這話可就說得差了,剛纔不是你說,不管出身,隻要下台應戰貴令媛,並且得勝就行嗎?”
這麼一想,正在受石玉軒欺負的花想蓉,俄然就變成了她安安本身。
打飛一人,又上一人。
“你——!”
“石賢侄……”
花家家主花承祿早已坐不住,擔憂中加雜著焦心的神采明顯白白寫在臉上,他幾次想衝下台去禁止這場拚鬥,但看了看石玉軒,卻又始終有所顧忌。
石玉軒的眸子子轉了轉,赤焰門固然權勢強大,但他石玉軒畢竟隻是赤焰門中一個分舵舵主的兒子,以花家的秘聞,赤焰門要對於天然不在話下,但如果他石玉軒父子想一口吃下,也是感受有些吃得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