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你交出玄冥訣,我便作主放你兩人拜彆,如何?”
李焰使撫掌而笑:“如此便好!”
正待建議守勢,肩膀卻被人從後拍了一下,聲音隨之響起:“等一下。”
劍晨咧嘴,勉強給她一個淺笑,暴露被鮮血浸紅的牙齒,笑得很丟臉。
劍晨看著他,涓滴不敢放鬆,問道:“甚麼體例?”
安安哼道:“騙小孩子麼?你本日若敢放我走,本女人敢包管,要不了一個月,你白焰劍派就得從江湖上消逝!”
安安正哭著,俄然聽到良平的聲聲響在不遠處。
安安彷彿明白了甚麼,竭力伸手往俏臉上一摸,頓時變成了一隻血手。
安安身上一輕,冇了氣悶的感受,卻俄然冇出處很多了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感,正鬆了口氣,俄然聽他痛叫,趕緊扭頭去看。
“之前還一口叫破嶺山七狼新近練成的連狼七殺陣,足見女人身負的武功見地均非普通江湖人士可比。”
安安笑道:“算你此人另有些見地,曉得惹不起,還不快滾?”
本來良平第四朵紅焰即將擊在安安身上的時候,本是坐在地上冇法轉動的劍晨不知從哪來了力量,竟然雙手一撐站了起來。
以轉乾坤身法的精美,堪堪趕在烈焰擊中安安的同時,擋在了她身前。
語氣竟然帶著幾分暖和。
那麵上一熱的感受,不是被烈焰所燒,而是劍晨噴出的熱血。
“將近被你壓死了。”她嬌羞不已,渾冇了平時的嬌蠻,眼睛閉了起來,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
麵前,竟是一張痛苦到扭曲的臉,這張臉的嘴角處,鮮血似溪流普通不竭線地往外冒。
“小兄弟也聽到了,這位女人的來頭,恐怕就是我白焰劍派也獲咎不起,但是……我這莽撞的同門卻將她打成重傷,這梁子可算是結下啦!”
李焰使擺擺手,又從森冷轉回暖和,笑道:“小兄弟不必心慌,鄙人倒是有個彆例,可保這位女人,乃至你本身的性命。”
李焰使的目光超出劍晨,望向躺在地上的安安,道:“小女人,你是何門何派?”
“傻子彆聽他的。”安安搶先道:“就算你有玄冥訣,還給了他,他不是一樣能夠殺人滅口麼?”
看他躺在地上痛得呲牙咧嘴的模樣,不知怎的,存亡悠關的當頭,她竟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劍晨看了一眼安安,本日安安搏命擋在他麵前,他這平生,怕是也忘不了那道薄弱而又果斷的背影,心中不由一暖,衝口而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