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平的眼睛瞪得幾近要裂開來,怒道:“開甚麼打趣!”
恐怕行動慢了半分,心中好不輕易積下的勇氣,就此煙消雲散。
“從這裡跳下去?另有不死的?”
啪――!
“更何況……蕭莫何早推測必有人刺探這三人出穀之路,是以在送他們出穀時,一人給了一顆藥丸,強令三人在出穀之時,當即服下。”
管平嘴巴張了張,半晌才道:“真有此事?”
死光臨頭,管平心中本來有的一絲畏縮竟然傾刻間化為烏有,隨即而來的,倒是充滿胸膛的豪氣乾去。
安安雙目一閉,滑落兩行清淚。
安安的麵上,也是有著一絲奇特的神采,緩緩道:“但是,半年以後,竟然有人見到這三人重又呈現在江湖中,不但如此,就連身中的劇毒,也全數解去。”
一步一步,腳步果斷至極,不消半晌已來到崖邊。
她一邊邁步往山崖邊走,一邊輕聲道:“禿頂,你歸去吧……”
一個好字出口,劍晨再不言語,抱著臉白如紙的花想蓉轉過身去。
這才驚怒道:“這不是耍人嗎?”
管平眼睜睜看著他,想勸,又不知如何去勸,猶躊躇豫才隻說了四個字,但見崖邊人影一花,眨眼間已不見蹤跡。
冇有涓滴遊移,劍晨縱身一躍,過去那雲霧環繞的山穀中,跳了下去。
“總不會,是從穀底又飛回山頂的吧?”
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