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蕭莫何早推測必有人刺探這三人出穀之路,是以在送他們出穀時,一人給了一顆藥丸,強令三人在出穀之時,當即服下。”
管平竭力往聲音來處看去,頓時又驚又喜。
他三兩步跑到崖邊,往下一望,頓時頭昏目炫。
不由獵奇問道:“那他們……?”
隻如果安安說的,他便信賴。
“這三人本也是身中劇毒,走投無路之下,抱了必死之心往下跳,當時……統統人都覺得他三人必死無疑。”
那一雙彷彿鋼筋鐵骨的羽翼展了開來,怕不得有兩三丈長!
“從這裡跳下去?另有不死的?”
她一邊邁步往山崖邊走,一邊輕聲道:“禿頂,你歸去吧……”
事已至此,死,多數是死了,那另有何好怕?
豈料,他雙目剛一睜,麵前的一幕竟讓他隨之驚奇起來。
隻一頃刻,黑雕便已到他近處,現在離得近了,管平才驚然發明,此黑雕的體型,竟然比他還要大得很多!
還未待他再看清楚,驀地從斜上方,傳來一聲高亢的啼鳴。
“對!”
一步一步,腳步果斷至極,不消半晌已來到崖邊。
一樣的話語,卻有著另樣的心境。
當即雙手在空中胡亂一抓,也算他運氣好,當真抓住正要高飛的雕爪上,頓時像抓住拯救稻草,死死不放手。
就是死,也得死得轟轟烈烈!
“三個?”管平怔了怔,“你是說……有三個冇死?”
再度展開,已有了斷交。
管平愣了愣,跌著腳歎道:
“好。”
“瘋了,都瘋了……”
劍晨被他拉著,倒是不動,一雙眼睛仍然望著安安。
啪――!
“劍少俠,你……”
借這一踏之力,拚了老命往山崖邊跳了去。
他口中呐呐自語,雙目驀地一凝,跺著腳大怒道:“他-媽-的,死便死了,我管平何嘗又是怕死之人?”
“固然此山名不見經傳,但四十年來,倒也有很多人曾經從這裡往下跳過。”
他的眼睛驀地睜了開來,欲要將這死前的最後一幕,明顯白白看個清楚。
一個好字出口,劍晨再不言語,抱著臉白如紙的花想蓉轉過身去。
管平兩手一拍,攤在胸前,“這不就結了?還是哄人的!”
說到這裡,她也有些無法,歎道:“那三人出於對蕭莫何的感激,果然一出穀便吃了藥,成果那藥丸竟然能夠抹除人的一小部分影象,剛好抹掉的,恰是如何出穀這一段。”
因而在遠遠的下方,管平驚然見到兩個小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