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客微微皺起眉,沉吟道:“我記不清了,彷彿...在夢裡?”
“顧小六。”
餘生內心叫苦不迭,但還是得客客氣氣的。客人走入屋簷下,踏過門檻,坐在了比來的一個坐位上。
餘生在內心默唸一句,拿起店裡的一把油紙傘便跑了出去,在雨中把傘撐開,高高舉起,替雨中的客人擋雨,客客氣氣地說道:“客長,裡邊請!”
這時,酒館裡的四個外埠人對視一眼,拿起各自的兵器,也分開了酒館。
外頭的雨勢極大,非論是人是鬼,隻怕都避之不及。但是這小我走得非常安穩,法度當中冇有半點暴躁,真是令人迷惑不解。
青衣客的身上還在滴著水漬,他推著酒碗送到女人的麵前,與她目光相對,神采卻冇有甚麼竄改。
女人悄悄搖首,輕歎道:“錯了。”
“狗崽子,客人來了,還不出去迎迎?”
餘生一怔,心想這個客人可真是奇特,一小我又如何喝得了兩罈子酒?不過既然他這麼說,餘生也隻好照辦。他走下酒館的地窖,正籌辦把最好的酒搬上來,但是老闆娘卻神不知鬼不曉的呈現了。
此時的酒館裡有幾桌客人,大部分都是本鎮的常客,在這裡喝酒談天。另有一桌則是外埠人,桌上放著幾把兵器,一副不好惹的模樣。
女人聽了這話,不由抿嘴一笑,她抬起纖纖玉手,遮住朱唇,漸漸地說:“公子真是詼諧呢。要不,本女人奉告公子我的姓氏,公子來猜一猜我的名字,猜錯的話,罰酒一杯如何?”
青衣客歎道:“我猜不出來。”
老闆娘的聲音又從櫃檯那邊傳了過來,餘生轉頭一看,透過酒館的大門,隻見一道青衣身影足踏泥濘,身披風雨而來。
“你真是頭豬!把酒放下,搬這兩壇!”
青衣客聽了這話,眼神裡閃過一絲迷惑。
女人手撚蘭花,將一片金葉安排在桌上,說道:“將這兩壇劣酒換成最好的酒。”
“哦?你我在那裡見過?”
女人秀眉微蹙,嗔道:“不對!”
青衣客淡淡隧道:“好。”
女人微抿雙唇,大聲道:“罰酒。”
女人為青衣客倒了一碗酒,隨後細聲說道:“顧影自憐的顧,這是本女人的姓。”
酒館裡的客人都在自顧自的談天,底子冇有重視到這名美女的到來。唯獨餘生看得清楚,癡聰慧呆地已經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