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姑的頭一向高抬著，當她聽到陳複漢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臉上竟然閃過一絲笑意，這笑意很冰，彷彿寒冰上的霜，生硬而凝固。

王東這番話說得那是一本端莊，看上去真的不像是哄人的模樣。世人都提長了脖子四周張望，莫非真的有古蹟？

沈寒竹也在內心思忖：王東這招用得真是太老練了，這話拿去騙彆人還行，想騙陳複漢倒真是騙錯工具了。陳複漢是個老江湖，豈是這麼輕易被騙的？

王東的目光落在了花姑的身上。

花姑明顯死了。可她恰好還活著。

‘三姐’拿起袖子遮住了臉，不曉得用甚麼在臉上抹，當她放下袖子的時候，一個活生生的‘三姐’又呈現在了大師麵前。

王東道：“你冇聽錯，‘三姐’真的冇死！”

“三姐”道：“那就是說我在陳穀主書房裡看到過的那支玉笛和這支玉笛底子就不是同一支？”

“三姐”道：“這支玉笛一向在你手上？”

王東難堪地笑笑，道：“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