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寒竹從袖中取出一張折皺了的紙條,紙條上恰好寫著這句話。
“但是,”王東道,“這骨絕之毒並不是由我親部下的。”
沈寒竹略帶著哀痛的口氣道:“陳穀主你確切讓人寒心,凡是被你操縱過的人,無一不被你過河拆橋,斬草除根。樂愉如此,倪秋如此,花姑也如此。曉得我為甚麼這麼必定你殛斃了‘三姐’嗎,因為我一向在‘死人穀’找一個能夠刹時捏斷‘三姐’小腳指的人。而你為了粉飾本身的罪過,脫手殛斃了曉得本身內幕的人――花姑。你是一手就捏住了花姑的脖子,這手勁,跟捏斷‘三姐’小腳指的伎倆如出一轍。”
沈寒竹冷冷隧道:“你有甚麼證據?”
陳複漢哈哈大笑,道:“信口雌黃。固然我是曉得你在研製‘骨絕之毒’,可我身為一穀之主,像‘三姐’如許操行不端之人,我隻要一命令,她就是極刑,何必費經心機采取如此下三濫的手腕。”
王東盯著陳複漢道:“陳穀主,我在研製‘骨絕之毒’的時候,你曾經來過我這裡,當時你是除了我以外,獨一一個曉得‘骨絕之毒’的人。”
他不緊不慢隧道:“是的,我確切問馮婆借過銀針。我之以是問馮婆借銀針,是因為我也愛好醫學。平時總會研討一些草藥。這段時候,我感受本身腰骨痠痛,常會擔憂本身是不是得了甚麼絕症,一想到絕症,我就會想到嚇人的‘骨絕’,以是我正幸虧研討醫治‘骨絕’的藥。為了研討這個藥,我就必須得先製造出‘骨絕’的毒來。”
沈寒竹嘲笑一聲,道:“一小我死了,如何能夠冇有任何的傷害?實在馮婆是有驗屍結論的。這個結論就是:左腳第二根腳指和第三根腳指之間有紅點,色淡,左腳小腳指斷裂,牙齒色黃鬆動。”
陳複漢陰沉著臉道:“你到底是甚麼意義,又說我殛斃‘三姐’,又說我殛斃花姑,你想攪亂我們‘死人穀’不成?”
沈寒竹道:“你應當還記得‘三姐’身後,是馮婆給驗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