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竹趕緊用手捂住了口。
常寧寧道:“你不是約人家去‘凱悅樓’嗎?現在那邊早被安插成龍潭虎穴了。”
沈寒竹問道:“感謝你如此相告,我另有一事要問,那你剛纔這麼焦急地想拉我去那裡?”
常寧寧嘀咕道:“熟諳的人?甚麼樣的人算是熟諳的人?朋友?親戚?”
常寧寧不肯罷休了,不依不饒隧道:“就這麼罷了?你想罷了,我還不想呢!”
常寧寧剛走兩步,又回過甚來,道:“我另有一個疑問。”
沈寒竹道:“你想讓我用哪一計?”
沈寒竹道:“好了,你先歸去吧,我自有分寸。”
常寧寧道:“都不是?都不是也能叫熟諳的人?”
沈寒竹心中記取傲雪,並未理睬,又想轉過身去,這時,他的胳膊卻被常寧寧一把架住,拉著就走。
常寧寧見沈寒竹不語,倒也冇再詰問下去,而是將話語一轉,問道:“那你籌算甚麼時候解纜去‘凱悅樓’?”
常寧寧見沈寒竹承認,不曉得為甚麼,心中竟然一陣酸楚,雙眼一眯,眼縫中竟然流出淚來,她哽咽隧道:“人家找了你那麼長時候,好不輕易在這裡找到你,你卻在跟你的小**約會,嗚嗚――”
是不是天下的男人,都見不得女人哭?
“哪個朋友?”
沈寒竹臉上竟然微淺笑了一下。
沈寒竹不由歎了一聲,道:“你真是傻女人。”
餘沛曉敬愛的人嫁給了南宮貴,而南宮富倒是南宮貴的兄長,這層乾係又能算是甚麼乾係?
沈寒竹活力地甩開常寧寧的手臂,一樣瞪了她一眼,道:“你拉我乾甚麼?”
沈寒竹不語,他確切不曉得說甚麼好。
常寧寧想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問道:“他為甚麼用手走路?”
常寧寧急道:“你若去了,你就再也當不成男人漢大丈夫了,我看今後連當男人漢大豆腐的機遇都冇了。有的也隻要死豆腐,臭豆腐。”
“冇錯!”
沈寒竹一字一句隧道:“南宮富!”
這個時候,他的身子被人結健結實地肘擊了一下,他忙轉頭一看,卻見常寧寧正雙手叉腰,圓睜著杏眼瞪著他。
常寧寧道:“你先奉告我,你剛纔喊的是誰?”
沈寒竹卻點頭道:“不可,我得去,男人漢大丈夫不成食言。”
沈寒竹點了點頭。
沈寒竹道:“你的意義是叫我不要去‘凱悅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