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甚麼叫不來的,他是我大哥,也是你大哥。”
“你要曉得,你是一小我,不是神,隻如果人才氣都是有限的,以是纔有這麼一句話‘人多力量大’,隻要我們一家人同心,就冇有對於不了的仇敵。彆再想這類煩苦衷了,我們先去賬房吧,就算真丟了甚麼東西也不打緊,彆忘咯,那些帳本上用的數字,在這裡但是冇多少人能看得懂的。”
“十年來,不知不覺就如許了。”即墨無軒說得很無所謂,對那些冇有生命和感情的銀子冇多感到,倒是死在門口的護院讓他感到有點悲傷,見徐總管來了,交代道:“厚葬他們,如果他們有家人,好好賠償。”
這是他和蝶舞花了好幾天謄寫的賬冊,固然不是首要之物,但這般被人破壞,他非常活力。
即墨無軒一走,徐總管才鬆了口氣,用袖子擦擦額頭上的盜汗,輕吐氣味,“呼……”
即墨無明曉得徐總管在驚奇甚麼,淺笑道:“妙妙現在是我的老婆,你是她的姨父,天然也是我的姨父。”
要不是有蝶舞教的特彆筆墨,想必帳本早已落到賊人手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