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莫非忘了薑夜離的身份嗎?據臣妾所知,千蝶舞剛嫁進墨城堡之時,多次陰差陽錯中了劇毒,但都冇有被毒死,由此可見……”
“不錯不錯,冇想到加點稅能讓墨城堡拿出如何多的錢,看來今後缺錢了,能夠持續用這招。”
這該如何是好?
“千蝶舞是薑夜離的女兒,抓不到薑夜離,皇上何不抓千蝶舞呢?拿她的血煉藥,和拿薑夜離的血煉藥,成果都是一樣的。”
後夏花半此。“皇上,如答應不可。”
皇後瞪眼著夏侯淵分開,當他走遠以後,對一旁的桃紅說道:“奉告梅峰,我要夏侯淵的命。”
“千蝶舞現在是即墨無軒的老婆,即墨無軒對她寵嬖有加,若朕動了她,那豈不是和即墨無軒翻臉?朕現在還不想和他翻臉。”皇上處於衝突當中,想拿千蝶舞煉藥,可又不想太快和即墨無軒鬨翻,畢竟他還要藉助墨城堡的財力。
“如果普通人家,您帶雄師去,定能行事,但墨城堡分歧,內裡的人個個都不好惹,我們得想想對策,以確保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