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旋好是委曲,欲哭無淚地抱怨,“大堡主,好冤啊!我都解釋過了,您如何還不明白呢?我說不易有身,冇說不能有身,誰叫你們伉儷兩豪情那麼好,敢情是每天交配,想不出下一代也難啊!更何況我二叔,也就是你們的父親也說過一樣的話,不是嗎?”
“實在、實在環境也冇有你們想得那麼嚴峻啦!”薑旋嗬嗬笑地說了一句,就這一句話,當即引來兩道鋒利的目光。
遭到威脅,薑旋內心一急,一口氣把話全說完,“蝶舞現在的身子冇有之前那麼衰弱了,隻要有身期間好好保養,不出任何不測,謹慎一點,九個月以後,還是能安然生下一個安康的孩子的。”
交配――這個詞讓千蝶舞聽了好是不爽,白眼瞪著薑旋,不過懶得理他,用手摸了摸本身平坦的肚皮,臉上掛著初為人母的慈愛,淡定道:“不管現在是甚麼環境,這個孩子已經在我的肚子裡了,我會好好的把它生下來。”
“真的?”
都是阿誰該死的薑旋,說甚麼不易有身,把他個誤導了。
莫非他不想要這個孩子?
薑旋感喟大夫,無法道:“大堡主,事到現在,你感覺另有需求坦白嗎?”
“好吧。”千蝶舞更是無語,想不到有身以後就成了整天被監督的工具,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