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君行怎會給她機遇,他終究強忍不住愉悅地低笑出聲,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用胳膊將她雙手牢固在兩側,不給她一絲一毫逃竄的機遇。
俄然,一個聲音狀若偶然地問道“昨日,秋婆婆臨走時還和你說甚麼了嗎?”
他笑眯了眼般看著南意歡,最後那句除非你和我生個女娃娃的話隻敢在內心偷偷想了想,冇敢說出來,免得將這個輕易害臊的女人直接嚇跑。
越君行一聽這罪名更大了,伸手重揉她輕蹙的眉眼,從速廓清道“好吧,我承認當時我是存了這個心機,但那是因為有一次她來府裡找我,恰好被她瞥見風寂他們逮到一個在我炊事裡下藥的廚子。當時她並不曉得是誰下的手,過了幾日,她跑來府裡問我說那人是不是大皇兄教唆的,還說偷聽到鎮南王和寒天淩的說話,曉得雲丞相一黨在朝堂之上遞了要求廢太子的奏摺,因而纔想到會是他。我當時本來想說不是的,但厥後也想借這個機遇探下鎮南王的心機,便杜口不言,讓她莫要猜想。”
世人從這頭找不著環境摸不著北,就想去去探探那位男主子的動靜,心想莫不是又吵架啦,又鬨翻啦。要曉得前幾日女主子為了給男主子治病那是事事親力親為,非常上心。怎地,這才第二天,就將人扔在陰冷的若川殿裡獨守空房,不管不問了。
南意歡終是放鬆了嚴峻的表情,雙手環住他脖頸,稍稍舉高低頜,奉上柔嫩嫣紅的唇瓣,收回淺淺的低歎聲。
垂垂,房內漸漸響起了短促而沉重的呼吸聲。黑暗中,一雙陰暗非常鎮靜的黑眸悄悄展開,雙手緩緩落在女子纖柔溫軟的身上,穿過滑落的衣衿,溫熱的指尖,一樣一寸一寸,漸漸撫摩著她圓潤的雙肩,光滑如緞的背脊和柔膩無骨的腰間,一圈一圈,緩緩下滑。
當然,另有那反應快的,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奔出院門,內心有一個淒厲的聲音在高喊“快把下注的錢還我!”
“你。。。”南意歡羞的說不出話來,好不輕易騰出一隻手來就想推開他。
她又偷偷撩開他胸前的衣衿,湊眼看了下那四隻冰蠶咬過的傷口,發明已經幾近冇有陳跡後不覺笑意深綻,彷彿燭火上爆出的一朵明豔的燭花。
風過月隱,屋裡烏黑一片,黑影悉悉索索地往床邊走去,一不謹慎踢到一個凳腳,當即疼的她哈腰蹲下揉了半天,內心想著明天必然要將它劈了扔廚房火堆裡。邊揉她邊抬身往床上看去,幸虧床上的人睡的很熟冇有一絲動靜,她才放下心來,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走到床邊,從床尾輕手重腳地偷偷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