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羽裳寧靜偎在他懷裡，嘴角帶著淺笑，也不覺疼痛。

“嗚嗚”聲起！他回身走到冷羽裳身邊，雙膝跪蹲在地上，拉過冷羽裳微冷微僵的手，剛毅的臉上淚水不止。

“傻丫頭......傻羽裳......他喃喃說著，語聲哽咽。

“解藥，解藥呢......”他回顧焦心腸看向越君行，道“皇上，快讓人去取解藥吧。”

寥寂悲沉的聲聲響起。

“羽裳，不消說了，我都曉得！不值......真的不值！”他點頭道。

遲了一步趕來的風寂看著寒天淩這幅癲狂的模樣，想要去拉勸，卻又不知該不該去。

“不值！當然不值......傻丫頭！......都是我，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也害了無雙......”

一輪殘月高懸天涯，碧落星空，薄涼的月色透過蒙著輕紗的窗格，模糊灑進。

“羽裳......羽裳......”

而冷羽裳的雙手則也是死死地摟著越君邪。

“解藥呢？如何解藥還不來......”寒天淩急的直頓腳，吃緊地往外看著。

風寂手掌微動，探人懷中，想要上前，卻在偷瞥了下一臉安靜的越君行後，又把手抽了歸去。

..

“或許，你真的不如我愛你那般經敬愛我，可那又如何？我與你過往的統統，又豈是值或不值兩字能夠言述......”

寒天淩不甘不肯地收回了手。

“另有，哥哥......我曉得你恨我，我曉得孃親也會恨我......地府之下，我自去請罪吧！”

說話間，他文雅地探脫手，毫不躊躇地選了那瓶毒藥！

“再然後，你的念想就成了我的念想，既然你要活，那我就幫你活，既然你想要站在最高處活，那我就做我能做的，幫你站到那最高處！”

寒天淩看不過眼，上前兩步，大臂一揮，捏住冷羽裳的手臂把她一個踉蹌地拉了起來“皇上你已見過，他你也已經見過了，還不跟我回府？”

“心若冇了，要命，又有何用罷了！”

一旁冷眼沉默看著的越君行沉沉道“由他去吧！”然後回身，往外走去。

循著聲音的來源，寒天淩神采丟臉地盯著冷羽裳“羽裳，你想乾甚麼？”

眼淚蜿蜒而下，她恍若不覺地幽歎一聲道“那是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