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的早,間隔晌午另有一個時候,陽光暖和明麗,湖麵波光粼粼,一層碧綠的青草從門口伸展到湖岸,然後被一片丈遠的白沙所代替。
如許想著,他有些按捺不住了,待到早晨臨睡覺前,他抓空兒在葉芽耳邊低低說了一句話。葉芽當時就臉紅了,想點頭,卻被男人惡棍地威脅了,冇有體例,隻好咬唇應下。回屋,她在床上躺著,因為好久未曾在內裡胡來過,心撲通撲通亂跳,好不輕易等阿壯和薛樹都睡著後,她悄悄披上衫子,躡手躡腳地溜出了屋。
“是不是後背不舒暢?那我們換個姿式。”薛鬆垂憐地吃掉她的淚珠,然後放下她的腿,轉過她的身子,讓她扶著樹乾,他從前麵貼緊她,讓她踩在他腳上,一手掐腰一手掰臀,再次埋入,直接頂入那柔滑深處,咬的他差點失控。
薛柏搖點頭,扔下衫子朝兩人走去,“大哥,你太欺負二嫂了,如許會傷到她的手的。”
“是,那老奴就不打攪大人了,湖月居內已經清算安妥,大人如有甚麼需求,隨時傳喚老奴便可。”管事恭聲應道,等了半晌,見薛柏冇有旁的叮嚀,叫上事前籌辦好的兩個丫環走了。
阿壯看看他,也不曉得有冇有聽懂,但他明顯是很歡暢的,因為他毫無前兆地親了薛鬆一下。
薛鬆再也忍不住,看著阿壯笑了,“乖侄子,再親大伯一下。”
“牙牙,你那麼用力,想要我的命嗎?”他愣住,貼著她的背沙啞隧道,安息半晌,起家,再次撻伐。
“冇有,不要,大哥,太深……”她低泣連連,早已被峰湧的海潮淹冇,底子冇法辨識四周的動靜,薛鬆卻在銷-魂的歡樂入耳到了輕微的開門聲,他一邊動著一邊轉頭看去,就見薛柏披著衫子立在門口,正悄悄地望著這邊,也不知來了多久,看到了多少。可那又如何樣呢?他胸口一緊,不睬會他,行動地更加孟浪。這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就要。
三人的目光頓時全都落在了阿壯身上。
葉芽捶了他一下,不再說話。
阿壯週歲,薛柏承諾帶百口人出去玩耍,厥後因為衙門裡有事遲誤了,一拖便拖了近兩個月,直到將近端五了,他才抽出時候來。剛好他的老友程揚要回杭州府本家過節,傳聞他要出遊後,笑著聘請他們去他的莊子做客。
阿壯現在能走兩丈遠,薛樹將他放在沙岸上,然後在遠處蹲下,朝他鼓掌:“兒子過來,到爹這兒來!”
薛鬆哼了一聲,冇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