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再等會兒吧。”葉芽心慌了一下,攥著衣袖冇有動。誰曉得他今晚又想弄甚麼花腔?前次他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個小冊子,非要跟她一起看,她還當是甚麼風趣的丹青故事呢,冇想到倒是一幅幅春光……害得她難堪死了,打他反而被他纏了手腕混鬨了一次,第二天手腕那邊都青了,被薛樹瞧見,心疼地直掉眼淚,薛鬆倒是冇說甚麼,隻是他看她的眼神……
“真的?”薛柏挑了挑眉,他常日裡不在家,還真不曉得他們早晨是如何相處的。“二嫂由著你們?”
“啊,彆,太,深了!”葉芽被那突如其來的重重一下頂的差點跌下去,忙用胳膊肘穩住自已,轉頭求他:“三弟,彆,我們,躺下吧,啊,三弟!”
“你彆上來!”薛柏急道,黑漆漆的,如果三人在床上混鬨,不謹慎碰到孩子如何辦?
不管大師喜不喜好,求慎重撒花,嗚嗚……
薛鬆嘴角抽了一下,薛樹張大了嘴,葉芽喜憂參半:“二嬸那麼大的年齡,不曉得……”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中秋。
瞥見隻要他一人,葉芽的嚴峻散去了些,一邊鋪被子一邊對他道:“熄燈吧。”
可惜天不遂人願,阿壯吃飽喝足就睡了疇昔。葉芽剛把他放到床裡頭,薛柏就出去了。
“阿樹……唔……”
葉芽身子一酸,重新跌趴在床上,可她的腿是跪著的,腰臀那邊被薛柏提著,如許趴下來,反而讓他入得更深。幸虧他冇有像一開端那樣快進快出,風俗瞭如許的深度後,四肢骨骸反而生出一種之前從未有過的暢快,特彆是她在腦海裡設想了一下兩人現在的姿式時,心中竟又羞又惱,何如再羞惱,都被一*海潮般的稱心沖刷掉了,她壓抑不住地哼出聲,他每向前頂一下,她都會收回一聲短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