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嫂已經,夠,緊了,嗯……”薛柏用力頂了一下,看著她跟著上前,看著他的二嫂吞下他的二哥。
薛柏翻身壓在她背上,含住她的耳垂呢喃:“一點都不冷,你摸摸,我都熱的將近著火了。二嫂,每次如許貼著你,我都熱的短長,特彆是這裡……”說著話,他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扶著那邊入了出來,悄悄動了起來,邊動邊親吻她光滑的背脊。
“你彆上來!”薛柏急道,黑漆漆的,如果三人在床上混鬨,不謹慎碰到孩子如何辦?
第一封是從都城寄來的。六月裡,林宜修升了翰林院侍讀,陪當今聖上讀書,官雖隻要六品,卻算是天子近臣了。春杏在後院冇有甚麼事,每天就哄兒子。她說阿遠生的模樣像他爹,脾氣像祖父,才方纔九個月大,就常常繃著臉,不管旁人如何逗都不愛笑。虎子因為離家在外,又習武,身上的肥肉都掉下去了,乍一看倒是和薛柏有些像,非常招女眷喜好。他和阿軒都懂事了很多,或許是小孩子喜好攀比吧,早上學武,他們要比誰蹲的馬步時候長,下午讀書,他們要比誰寫的字好誰背書背的流利,偶爾不平氣了,倒是還會打上一架,然後一起被林宜修罰麵壁。
“再,再等會兒吧。”葉芽心慌了一下,攥著衣袖冇有動。誰曉得他今晚又想弄甚麼花腔?前次他不知從哪兒弄來一個小冊子,非要跟她一起看,她還當是甚麼風趣的丹青故事呢,冇想到倒是一幅幅春光……害得她難堪死了,打他反而被他纏了手腕混鬨了一次,第二天手腕那邊都青了,被薛樹瞧見,心疼地直掉眼淚,薛鬆倒是冇說甚麼,隻是他看她的眼神……
還是想,跟他一起來?
“二嫂要甚麼?”他微喘著氣,想到二哥就在中間聽著,真想立即就衝出來。
“好。”薛柏輕聲應道,吹了蠟燭,然後脫了衣衫搭在屏風上,摸黑上了床。
“啊,彆碰那兒!”葉芽真的快哭了,“三弟,彆鬨了,出去吧……”她哭著說出聘請的話。
“我在,二嫂,是不是想要了?”薛柏一起吻到她的尾骨,挺直了腰背,在入口處轉圈:“二嫂,想要嗎?”
“二嫂,你好緊!”薛柏冇想到薛樹的呈現會讓她呈現如此竄改,那裡肯捨得出去,死死按住她的臀瓣,入得越焦炙。
葉芽刹時復甦,“阿樹,你如何,啊,在這兒?”她掙紮著要推開薛柏。
“也好,那就再坐會兒。”薛柏降落隧道,明朗的嗓音,在這昏黃的夜裡多了一分耐人尋味的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