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芽跪坐在床頭,忍不住伸手要接。
薛柏吃過飯就回縣衙了,薛鬆關好門,去廚房舀水,留著睡前三人沐浴用。前天二弟抱著她睡的,昨晚歇息,明天輪到他了,一會兒先給阿壯洗洗,哄他睡著了,他再跟她洗。
薛樹忙點頭,謹慎翼翼接過兒子,下床,將他輕放在圍著扶欄的小床裡,蓋好小被子,快步去熄蠟燭。
“嗯,大哥,不準說,啊,太深……”
薛樹再也忍耐不住,深深一挺,使出滿身力量往裡頂,持續頂了幾下後,伏在葉芽背上喘著不動了。他如許一壓,葉芽跟著失了力量,頓時與薛鬆貼的密密實實,給了他最巴望的那一下重重刺激,讓他緊隨薛樹泄了出來。
溫馨的屋子裡便響起阿壯咕咚咕咚吞嚥的聲響。
薛樹見兒子鬆了手,媳婦目光溫和,情不自禁起家去看,頓時樂了,小聲道:“媳婦,我把兒子抱到小床上去吧?”
他的傻二弟隻穿戴一條短褲趴在床上,阿壯趴在他背上正笑得歡,她一手虛扶著阿壯,一手重拍薛樹健壯的背脊,“看,娘打你爹呢,阿壯也打,叫他不誠懇不聽話!”因為天熱,又是將近睡覺的時候,她隻穿了一條水紅綢褲,上麵是輕浮的罩衣,內裡大紅肚兜模糊若現。薛鬆的目光在她脖頸那片白膩上狠狠地駐留了半晌,才戀戀不捨地挪開了。
上麵被深深填滿,葉芽驚撥出聲,想要躲開,然腰臀被他提著,她又背對著他,腿尚且冇法著力,手就更是隻能勉強抓著他微微支起來的膝蓋了。葉芽冇法回身,也冇法趴下去,還要接受他深深的行動,胸前兩團沉甸甸的跟著他的行動高低閒逛,實在有些不舒暢,正躊躇著要不要自已托住自已,薛樹過來了。她忍了忍,閉上眼睛等候著。
將浴桶灌滿後,他揣著一顆砰砰砰直跳的心去了閣房。
他上前,將阿壯提了起來,在他臉上親一口,抱穩了,低頭叮嚀薛樹:“二弟,今晚你去東屋睡。”
六月的安平縣,好似一個大蒸爐,又悶又熱,出門昂首,天上一片霧茫茫的,底子看不到日頭,直到入夜了,才略輕風涼下來那麼一點點。
可惜心再軟,也消不了身下的硬。
那邊東屋,薛鬆將人丟到床上,直接就壓了上去,邊扒兩人的衣裳邊喘著氣問:“想我了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