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鬆緊緊抱住葉芽,臉埋在她如雲狼藉的烏髮裡,聞她的味道。抱著她入眠,抱著她醒來,這感受,真好。
薛鬆纔不怕她那點小力量,穩穩地分開她的腿,將那物抵在她已經溢位微微濕露的柔滑小縫,聲音沙啞地求摩:“牙牙,給我吧,明天如果看好屋子,最遲明天就要搬疇昔了,你放心,這回我快點,必然能在他們倆起來之前結束的。”
教唆完薛柏,葉芽三人也挽起袖子繁忙起來,薛鬆和薛樹賣力把冇用的雜物清理出去,她燒了溫水擦窗台擦內裡的櫃子……
次日一早,薛鬆把薛樹撿的幾捆柴禾搬到推車上,將他和薛柏的被褥包裹放在一側,最後接過葉芽早就備好的一應糧食擺好,等葉芽鎖好門,便推起車出門了。
“快了。”他悶聲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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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曉得過了多久,東屋門終究被人推開了。
葉芽看了薛鬆一起,卻不曉得中間有人也看了她一起。
“你在我眼裡,甚麼摸樣都都雅。”薛鬆的目光順著被窩裂縫落到她的兩團渾圓上,眸色一暗,翻身就壓了上去,捧著她的臉道:“牙牙,我們再來一次。”
“牙牙,你醒了啊?”她的唇柔嫩溫熱,薛鬆身子一震,放在她細緻後背的手漸漸來到她後腦,略微拉開兩人的間隔,讓她抬頭看他。
男人的腦袋壓在她脖頸間,有些沉,冇過一會兒,葉芽便醒了。展開眼睛,屋子裡還很暗,靜悄悄的,像每個暮秋的早上,有點冷,又喧鬨誇姣,讓人隻想賴在被窩裡,不到暖和的晨光照進屋就不想起來。她看著麵前麥色肩膀上的一道淺淺疤痕,感受著男人輕吻她長髮的和順行動,心中一軟,情不自禁地親了親那道不知何時留下的小疤。
再硬的心,碰到她,也都會軟成水兒吧?
薛鬆悶哼一聲,緊緊扶著她的腰,用眼神表示她不要動,入得更加快更加深。
他在前麵走著,葉芽三人跟在背麵,除了偶爾薛樹開口說說話,其彆人都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