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鬆卻平靜自如地又捏了她一下,一邊穩穩抽開門栓,一邊在她耳邊低聲道:“彆夾我夾得那麼緊,一會兒會餵飽你的。”言罷,大步朝後院走去,這邊他方纔悄悄將北門帶上,內裡便傳來了春杏的排闥聲,葉芽乃至瞥見了門開的那一幕!
葉芽已經感遭到了男人傘狀的龐大頂端,正嚴峻地等候著被填滿,不料那人竟愣住了,隻悄悄磨蹭她的柔滑,更加撩人磨人。聽到他的呼喊,她本能地展開眼睛,剛好將他寬廣的胸膛看進眼裡,古銅色的健壯肌肉在明麗的日光下泛著點點汗光,一滴汗珠忽的滾落下去,消逝在他緊緻的小腹處,那邊斜橫著一道猙獰的疤痕,可此時現在,那疤痕竟讓葉芽感覺更加口乾舌燥,一時忘了扣問薛鬆為何叫她。
葉芽悄悄應了聲,將蓮花燈掛在衣架上,爬上炕,悉悉索索脫了衣服,一鑽進被窩,便被薛樹摟進了懷裡。她乖乖地被他摟著,感受他溫熱溫馨的度量和輕淺的鼻息。待他睡著,她悄悄拿開他搭在她腰間的手臂,風俗性地背朝他躺著。躺了一會兒,她又換了姿式,改成趴著,雙手交疊放在枕頭上,墊著下巴,冷靜地對著上麵的蓮花燈發楞。
“大哥,彆如許,太深……啊!”葉芽被他大力的衝撞撞得渾身直顫,一聲又一聲的呻-吟更是節製不住地溢位口,怕被春杏聞聲,她趕緊捂住了嘴,控告地瞪著炕下幸災樂禍的男人。
薛鬆本就到了緊急關頭,此時被葉芽緊緊一絞,再加上偷情的刺激,頓時感遭到了那種噴薄的打動,他粗粗地喘氣著,身下加快速率和力度,將葉芽的腿放下纏在他腰間,然後將葉芽抱了起來,一邊做最後的深深衝刺,一邊湊在她耳邊道:“牙牙,還記得,我和二弟拉木頭那天嗎?如果,如果那晚你和二弟弄時,嗯,也像現在如許,咬唇不吭聲,我,必然不會聞聲的……”
葉芽雙腿纏著他不斷聳動的窄腰,上半身跟著他的衝撞前後閒逛,柔滑豐盈的乳如白兔一樣騰躍,矗立的乳-尖兒更是時不時觸到他繃緊的胸膛,悄悄一刮便帶起非常的酥麻,激烈的兩重刺激讓她情不自禁地哼出了聲。此時被薛鬆逼迫著展開眼,她不由咬住了唇,不讓自已叫出來,隻拿一雙水盈盈的眸子迷惑地望著頭頂的男人。他冷峻的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紅,因他膚色黑,並不較著,可聽著他粗重的喘氣,對上他充滿情-欲的眸子,葉芽俄然有種淡淡的成績感,她讓這個男人動了心動了情動了欲,他為她的身子沉迷癡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