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內突然挺出去那麼一根粗長的硬物,葉芽差點歪倒下去,慌亂中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腿也跟著本能纏上了他的腰,可冇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托著她的臀挺腰動了起來,次次全根而出又直直挺入,直上直下,撞得她底子說不出話,隻能靠在他肩頭咬牙接受,如許的姿式入得太深了,她怕一開口,就會忍不住尖叫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中秋歡愉!
薛樹嘿嘿笑,涎皮賴臉地親葉芽的耳朵,扶著她的腰漸漸動了起來,“好牙牙,再讓我弄一次,我都好久冇有弄過了!”方纔站著固然刺激,動起來卻比較吃力,現在他想漸漸地再弄一次,他要好好享用那種撐開她碾磨她的*滋味兒。
薛鬆背靠牆壁而坐,目光落在那新袍子上,頓時想起她坐在樹下當真縫衣的文靜模樣,冷峻的臉不自發地溫和了很多。家裡有個媳婦就是好,之前他們的衣裳都是二嬸和春杏幫手做的。
有熟諳的清幽味道逸到鼻端,被按住腦袋不準動的薛樹心中一動,大手沿著她細緻的肌膚下滑,顛末一片茵茵草地,摸向媳婦的腿間,伸指一探,才發明那邊早已一片濕滑。
他如許一起身,葉芽頓時被他鬨了個大紅臉,緩慢彆開眼,氣急廢弛地訓道:“你,你先把褲子穿上!”方纔被子蓋在他腿上,她竟冇重視到他脫光光了……
葉芽強忍著體內敏捷規複的情-欲,果斷回絕:“不可,那回在山上被你折騰太久,我到現在都不是很舒暢,好阿樹,再過幾天,再過幾天吧!”這個男人太……她受不住如許持續的刺激,明天三弟也在家,如果複興晚一次,她就不想活了。
她卻不曉得,因為她的擔憂她的啞忍,那邊反而縮得更緊,夾得薛樹渾身舒爽,更加不管不顧地橫衝直撞。男人終究發明,本來做那事不必然非要躺著,像現在如許,媳婦完完整全在他掌控當中,他隻要稍稍放放手裡的力量,媳婦就會主動落下來,當時他趁機從下迎上去,直直挺進她柔滑的花心,被藏在內裡的另一張小嘴推拒著,緊緊咬著,的確美得他將近飄起來了。
氛圍安閒安好,誇姣的像幅故鄉畫卷,但他們能夠在畫裡儘情笑談,他卻隻能遠遠旁觀。
她羞惱交集,伸手用力推他:“你快下去!”
他越是如許說,葉芽就越羞得短長,越是害臊,那邊就更加主動咬著他,彷彿真的聽了他的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