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為自已的擺盪感到恥辱,倘若因為本就不該有的豪情孤負了大哥那麼多年的儘力支出,健忘了當年的抱負,他還算甚麼男人?他有甚麼資格期望她的喜好?
看著立在身前的俊朗少年,葉芽不爭氣地紅了臉,幸虧薛柏神采天然,她很快就將心機放在了袍子上,見袖子是非都很合適,腰身也恰好,便讓他轉過身去看前麵,肯定前後都冇題目,笑著道:“嗯,挺稱身的,不消改了,你快出來換下來吧,粥頓時就熟了。”
今後還是早上8點哦~
驀地,她記起來了,意亂情迷時,她彷彿碰到了一處傷疤。
“不準說!”葉芽羞怯地想要併攏雙腿。
男人入得不知倦怠,女人叫的聲音都有些發啞,恐怕在她眼裡,就連天上的明月,都在跟著她閒逛吧?
葉芽累得連話都說不出口了,閉著眼睛嬌喘連連,沉湎在他最後那一下帶來的極致快感中。
薛柏換完衣裳,哥仨一起走了出來。
葉芽回過神,猜出薛鬆是為了她才決定看燈去的,內心很甜美,能夠湊熱烈,她還是挺歡樂的,然後發起道:“那我們把二叔他們一家叫上吧,春杏和虎子必定也想去的。”看燈嘛,人越多越熱烈。
她羞惱交集,伸手用力推他:“你快下去!”
連續串的題目砸了過來,薛樹終究認識到自已肇事了,三弟但是叮嚀他好幾遍讓他不要說錯話的!
葉芽腦袋裡亂糟糟的,木木地問道:“大哥不是滾落山崖了嗎?不是你回家喊我和三弟進山找他,然後可巧救了我嗎?不是你幫我解了春-藥嗎?”
葉芽很快就受不住了,柔滑的敏感被男人不斷占有擾亂,那層層快感沿著背脊伸展到腦海,越聚越多,當薛樹再一次咬住另一邊乳-尖悄悄撚轉時,她難耐地抱住他不循分的腦袋,似痛苦又似享用地喊了聲“阿樹”,顫抖著迎來了第一波情潮。
月光亮白如水,透過窗紗照進屋內,照亮了炕頭閒置的被褥,也照亮了另一頭狠惡膠葛的男女。
不再理睬她細細弱弱的喘氣抵擋,他扶著她的腰,漸漸沿著她誇姣的曲線親了下去,光亮的下巴,微微後仰的脖頸,精美的鎖骨,然後他將熾熱的唇壓在她綿軟又有彈性的豐-乳上,從上到下,從下往上密密麻麻地親上一圈,親不敷,他一隻手托著一邊吸吮著光滑的乳-肉,一手撫上另一邊儘情揉捏,喘著讚道:“媳婦,你這裡好大,我好喜好,我想每天吃,每天吃也吃不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