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想說不消了,可薛樹已經把門簾挑了起來,大聲喊道:“媳婦你過來看看,三弟穿戴真都雅!”
白白嫩嫩香香軟軟的媳婦就在麵前,偏成見不到摸不到,薛樹呼吸一下子就急了,抱著被子一聲一聲叫著“好媳婦好牙牙”。
兩條纖細的小腿像藤蔓一樣纏在男人腰間,跟著身下的貫入抽出在他腰上不斷地蹭動,柔滑的花瓣被粗硬的壞東西霸道鹵莽的分開,近似猖獗地衝撞著,葉芽垂垂接受不住,痠軟的想要放下腿去,卻被男人強健繃緊的手臂擋住了,有力地搭在他的臂彎,一對兒天生的細白小腳上高低下劃出誘人的弧度。
連續串的題目砸了過來,薛樹終究認識到自已肇事了,三弟但是叮嚀他好幾遍讓他不要說錯話的!
薛鬆背靠牆壁而坐,目光落在那新袍子上,頓時想起她坐在樹下當真縫衣的文靜模樣,冷峻的臉不自發地溫和了很多。家裡有個媳婦就是好,之前他們的衣裳都是二嬸和春杏幫手做的。
何如第一次如許弄,他儘力了好久也不得而入,媳婦比他矮太多,他如果站直了,那邊底子碰不到她的腿間,就算他決計屈了腿入了出來,可才感遭到那*的緊緻,方纔頂出來的頂端就跟著他的放鬆滑了出來。
可薛樹如果肯乖乖聽話,他就不是她的傻薛樹了。
葉芽就是不想讓他如願,他湊到左邊,她便扭頭朝向右邊,他追疇昔,她再轉返來,鬨著鬨著,一時也起了玩心,等薛樹終究忍不住用力將被子搶走時,她緩慢爬到另一邊炕頭,抱著新縫好的枕頭站起來,作出籌辦迎敵的姿式,笑著對愣在那邊的男人道:“你再不誠懇,我就打你啊!”因為方纔在被窩裡扭了半天,她氣味有些不穩。
薛樹看直了眼,“我也要媳婦給我做你如許的!”
“那我先出來了。”薛柏臉上笑容一僵,繞過薛樹,獨自去東屋了。
手指忽的被緊緊夾了一下,薛樹頓時想起那邊被媳婦夾緊的美好滋味,猛地掙開葉芽的手,挺身站直,扶著那邊往她腿間擠,他要出來,他要被她緊緊夾著,狠狠地撞她!
“彆碰我……”歡愉以後,葉芽更加敏感怕癢,抬手抓住薛樹不誠懇的手,嬌聲催促他下去:“好了,累死了,快睡覺吧。”
薛樹半跪在褥子旁,本覺得搶走被子便能夠抱到媳婦了,冇想到媳婦就像滑溜溜的泥鰍一樣從他胳膊底下鑽了出去,此時再看她,抱著枕頭站在那兒,固然長髮混亂地披在肩頭,那雙斑斕的眼睛卻更加現亮都雅,有些奸刁有些挑釁地看著他。如許調皮的媳婦是他向來冇有見過的,有點像小時候跟三弟一起在炕上玩鬨一樣,他玩心大起,方纔模糊發痛的鼓脹不知不覺軟了下去,漸漸站起來,籌辦疇昔搶走她手裡的枕頭,然後撓她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