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抬眼看去,卻看到了這平生都不會健忘的一幕。
“阿樹,慢點,慢點,要壞了……唔……”
“嗯,阿樹……”
夏花越想越不放心,她想害的是阿誰女人,她隻要抨擊薛鬆的心就行,並不但願他出彆的事。
迷含混糊中,她彷彿聽到有人在叫她,可她聽不清楚,她想展開眼睛,卻不管如何也睜不開,堵在嘴裡的東西終究被人抽了去,她卻隻感遭到那人的手指碰到她時帶來的清冷,好舒暢,她還要!
他不能下山。本日之事明顯是宋海與柳孀婦串謀起來設的騙局,村裡不定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家門口,他如果就如許抱著她回家,冇人會信賴他們的明淨,隻是不曉得二弟那裡去了,他不是叮嚀他在家裡等著三弟嗎?
宋海冇推測薛鬆竟然冇有先去救人,更不曉得他速率這麼快,惶恐之際被砸得吐出一口血來,可看著頭頂目眥欲裂的男人,他哈哈笑道:“吃了甚麼?哈哈,奉告你吧,你有福分了,我給她下了最短長的春-藥,再矜持的女人也得變成騷-婦,薛鬆,好好享用你弟妹……”
他轉頭,就見夏花小跑著從林子深處跑了過來。
固然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他卻反對不了她纖腰聳動間帶給他的激烈快感,引誘著他挺腰狠狠共同她……
他的聲音消逝在滔天的欲-火中,身下昂揚被她發燙的小手握住的那一刻,統統話語都消逝在唇齒間。
想到這裡,她從速蹲下去,伸手去搖宋海:“姨兄,快醒醒,我們得從速分開這裡……”
一想到媳婦能夠不見了,薛樹眼淚都流了出來,拽著薛鬆不肯走:“大哥,我……”
八月的天空湛藍如洗,澄淨高遠,站在山頂往下看,小小的村落掩映在山丘碧樹中間,喧鬨安閒。
他低吼一聲,雙手猛地扶住她的腰,一起一落,他已將她壓在身下。
最讓他受不了的是,她一向悄悄呻-吟著,一聲聲喊著讓二弟要她。他聽過她喊二弟的聲音,可這是第一次,她在他懷裡喊,一邊做著挑-逗他欲-火的行動,一邊用那酥酥軟軟的聲兒撓他的胸口,一點一點蠶食他的明智和耐煩。
但是,當他抱著越來越燙的人將近奔前程口時,內裡俄然傳來鼓譟的人語,逼得他堪堪愣住。
“弟妹!”他再次儘力起家,想要替她穿好衣裳。
身後響起微小的腳步聲,喚醒了愣住的男人,震驚刹時化為熊熊肝火,薛鬆咬牙,想也不想就朝宋海追了上去,縱身將鎮靜要跑的人撲倒在地,鐵拳毫不包涵地砸到他臉上:“說!你給她吃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