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鬆和薛柏睡在東西炕頭,中間隔的甚遠。
葉芽隻感覺腦海裡有煙花炸開,茫茫然不知何往。
陌生的聲音傳入耳中,葉芽震驚地看向他的臉,有些恍惚,卻足以讓她辨認出這不是滿臉麻子的表少爺,她莫名地鬆了口氣。
“媳婦,你醒啦?”男人問話的時候,停下了行動,可葉芽能感遭到他在她體內的跳動。
被迫接受這統統的葉芽早已潰不成軍,她乃至不清楚本身身在那邊。
他真的冇想讓薛樹逼迫人家女人的,他隻是想讓兩人睡在一個炕上,如果那女人醒後感覺名節受損,他就讓二弟娶了她。如果她一心想要分開,他也不會強留。家裡前提不好,冇有人情願把女兒嫁給他的兩個弟弟,本日他違背自已的知己想要給二弟締造機遇,但他真的不曉得,向來傻乎乎的二弟會曉得男女之事!
跳湖他殺時的畫麵躍入腦海,葉芽絕望地閉上眼睛,她還是冇能躲疇昔嗎?連死都不能?
薛鬆不再說話,冷靜策畫起明早來。
他忍不住開口道:“大哥,你也冇睡著吧?”
那兩團軟肉在他胸前蹭了好久才戀戀不捨地停止了顫栗,男人隻感覺口渴非常,身下又昂揚起來。直直地抵在她兩腿之間。
葉芽醒來的時候,感覺本身彷彿躺在久違的硬邦邦的土炕上,身上,另有個男人。
人昏倒著,跟復甦著,老是有些辨彆。即便葉芽醒來後還冇有任何行動,她身上的男人仍然發覺到了。
暴風雨後,是喘氣的安靜。
薛柏乾脆坐起家,靠著黃泥牆問道:“大哥,為甚麼把她讓給二哥?你娶了豈不是更好?”
未料她的推搡反而刺激了男人,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身子兩側,又接連挺動了幾次,口中喘著粗氣:“媳婦,我好舒暢啊!”
他不由自主望向薛鬆的上麵,公然也同他普通支了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1ynz親的地雷,差點冇看到,嘿嘿~
可就在她想要扭頭的時候,她恍然認識到產生了甚麼,上麵傳來的火辣痛苦頓時更加清楚……
男人傻傻隧道:“入夜了,就該在炕上睡覺。”
就像是被波浪囊括的小舟,隨風雨打擊,飄飄零蕩靠不了岸。
葉芽冇有半點力量,隻能任由精力充分的男人撫玩她向來冇有被人見過的豐盈。
他用粗糙的手笨拙地去摸葉芽白嫩的臉:“媳婦,你彆哭……”
方纔被踐踏過的身子經不起半點挑逗,葉芽忍不住收回一聲低吟。
男人慌了,他不曉得身下的女報酬何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