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薛柏錯愕,隨即無法地搖點頭。罷了,經驗二哥的事,還是留給大哥吧,他自認冇有阿誰耐煩跟他解釋清楚,也冇有大哥的派頭讓他哪怕不明白也得乖乖聽話,遂改口問道:“你找我乾甚麼?”
薛鬆數了,二弟一共折騰了三次。
看著看著,就見薛柏捂著鼻子走了出來,四目相對,都難堪地彆開視野。
薛柏嘿嘿一笑,摸了摸鼻子,又道:“一會兒二嫂醒瞭如何辦?昨晚……”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落雨音親的地雷,╭(╯3╰)╮!
薛樹已經有點摸清了她的脾氣,隻臉紅不罵人,申明媳婦不是很活力。
薛樹一愣,隨即快速垂下視線,平常純潔的眸子轉了幾轉,忽的湊到她身前,籌議似的道:“你不生我的氣,我就不奉告他們……”
他慌亂地穿好衣服,扯過被子替她蓋上,又怕她熱著,隻將被子拉到她腰那邊,然後躡手躡腳地溜了出去,他得去找三弟問問,如果媳婦活力不睬他,或是媳婦委曲地哭了,他該如何才氣哄好她。
鼻下忽的一熱,彷彿有溫熱的水流了下來,他怔怔的抬手去抹,低頭一看,是血。
不曉得何時起,窗外的暴雨忽的緩了下來,由白日的狂暴轉為淅淅瀝瀝,垂垂就完整停了,隻要屋頂積聚的雨水漸漸會聚到屋簷,一滴一滴墜下來,收回清脆動聽的叮咚聲。
薛柏點點頭,想讓這個占儘便宜的二哥慚愧。他再傻,也該曉得這類事對男人是甚麼樣的折磨吧,畢竟他自已也忍了那麼久,還是他給他開的竅!
薛樹感覺氛圍有點怪,但他冇往內心去,開口就道:“三弟,我……”
“阿樹,我睡懶覺的事,你彆奉告大哥他們,曉得嗎?”她咬唇叮嚀他。
夏季天熱,他們兄弟三個都是光膀子睡的,渾身高低隻穿一條短褲。但自打家裡多了她,他和三弟都改了阿誰風俗,睡前必然換上中衣。他覺得二弟也改了,不過他不改也冇多大乾係,畢竟他與她是伉儷,坦誠相見反而更顯得密切。
她緩慢地看了一眼身下。
“彆去!”薛柏從速拉住他,“二嫂昨晚睡得太晚,你讓她睡個夠吧,千萬彆吵她,不然她會不歡暢的!”
她的小嘴紅嫩津潤,呸他的時候暴露幾顆敬愛的貝齒,然後又緊緊抿上,負氣似的嘟了起來,薛樹瞧得心都快酥了,想也不想就張嘴含住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