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西屋俄然傳來駭人的嘩啦巨響,身下的炕跟著震了一下,他噌地一躍而起,剛跳到地上,那邊又響起她驚駭的尖叫。
見他不說話了,薛鬆沉聲道:“搬東西吧,彆想些用不著的,一會兒老誠懇實睡覺就行。”四人睡一炕,弟妹怎會答應二弟犯傻?
葉芽氣得想要掐他,又怕他疼得瞎叫喊,隻得咬牙罵他:“不準叫,你乖乖等我開口就行了。”笨死了,就算薛鬆他們還醒著,也不會應他吧?
他冇見過女人的身子,冇法設想她衣衫內裡的模樣,可也恰是因為冇見過,他纔會放縱自已跟著二弟的行動,漸漸將自已想成他,而當他慚愧地從那靡亂的胡想中醒過來時,他已經進入了她,就像二弟那樣,聲粗氣重地狠狠挺入……
但他們是甚麼時候睡著的呢?
薛鬆和薛柏是何時睡的,葉芽不曉得,她隻曉得身上的男人不知倦怠地撞著她,她第一次顫抖著泄身的時候,他等了一會兒便抬起她的腿舉到肩頭,大手托著她的臀瓣更加深切,當時候她已經潰不成軍了,腦袋裡就隻剩下一個動機,大哥和三弟都睡了,她不能發作聲音驚醒他們。
夜色尚早,薛柏側躺著與薛鬆說話。
他動了動唇,試著無言地喚了一聲:牙牙……
“那你彆打我了。”他一樣做賊似的答,熱氣撲進耳裡,酥-癢難耐。
葉芽很慌,悄悄握住他,“如許行嗎?”
村裡冇有太多講究,大多數都是一家人睡一個炕,特彆是夏季天寒地凍,農家又冇有那麼多木料好燒,為了集合取暖,普通都隻用一邊的鍋做飯燒菜。當然,如果兒子立室了,必定得跟媳婦孩子分住一屋的,如果有錢講究的人家,也會早早讓女人們單住一屋。薛鬆不曉得葉芽可否風俗幾人睡大炕,何如他們家就這兩間能睡人的茅草屋。
她不敢訓他,怕被他們聞聲,隻好一點一點往中間挪,想要躲開他,可他卻厚著臉皮追著她,直到把她逼到牆邊,麵前是清冷的土牆,身後是他貼得密密實實的胸膛,再也冇法挪動分毫。冇有體例,她隻好抓住他不循分的手往外拉,乃至用胳膊肘悄悄撞他,用腳踢他纏上來的腿,悄悄的,因為她不敢鬨出太大動靜。
厥後她就睡著了,等她再次醒來時,身子緊緊貼著牆壁,整小我完整縮在薛樹懷裡,而他,正一手揉著她的一團,一手插在她腰下,悄悄緩緩的自她身掉隊出著,很慢很慢,漸漸送出來,漸漸抽-出來,彷彿終究吃飽了一樣,能夠靜下心來細細品了。他品的美,她卻難受的短長,巴不得他快點深深切她,不要那樣和順地折磨她,內裡,內裡好癢,她要他……用力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