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於再想下去,把臉埋在他起伏的胸口,用心幫他弄了起來。
明天再揣摩這件事吧。
內裡傳來薛樹不耐煩的嘟囔催促,葉芽搖點頭,翻開門簾走了出來,將荷包收好。
葉芽渾身冇有半點力量,若他再晚分開一會兒,她感覺她都要堵塞了。
她閉著眼睛,小嘴兒微張,胸口狠惡地起伏著。
葉芽真的呆住了,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薛樹那裡肯讓她走,緊摟著她不放手,又不幸又委曲地朝她控告:“牙牙你今晚吵嘴,都不幫我!”自已握著她的手,快速挺動了兩下。
“牙牙……”他哀告地喚著,手指探了出來,一點一點往下脫。
“嗯……”葉芽難耐地弓起家子,腳指頭都蜷了起來。她想喊停,可那比方纔親吻還要激烈的快感讓她貪婪地閉了口,她緊緊抓著身下的褥單,任他悄悄重重的吞吐輕舔輕咬,一邊兒體味著她的男人帶給她的極樂,一邊強忍著不讓自已叫出聲來。
她該以甚麼藉口去見夏花?村人都曉得她和薛鬆之間的事,她冒然前去,旁人會不會猜想她是替薛鬆傳情的?另有,見了夏花,她該如何說?奉告夏花薛鬆說他不喜好她?她會信嗎?
但她還是有點抱怨的,用心在他將近發作時放鬆了力量,哼,讓他也嚐嚐那種絕望。
“呼……”
一番悉悉索索的清算後,他閉著眼享用殘留的餘韻。或許是因為之前兩人的纏綿親吻,亦或是最後她用心的一下使壞,讓他在求而不得後熱忱發作,薛樹感覺這一回比以往哪一次都要暢快。
以是,他緩慢地將葉芽褪到一半的褻褲拽了返來,喘氣著側躺在她身邊,伸手將她擁入懷,拉著她的手裹住他早就腫脹的那物,聲音沙啞的催促:“牙牙,快幫我弄,我好難受啊……牙牙……”
葉芽咬著唇不說話,哪有人如許問出來的,讓人如何答?
這個發明讓她羞怯又嚴峻,再也冇故意機考慮荷包的事。
薛鬆走得太快,等葉芽從被他塞過荷包的不測行動中回過神,他高大的身影已經消逝在夜色裡了。
終究,薛樹最早受不住了。
他明顯很想要的,明顯都快……為何俄然停下了?
他謹慎翼翼的聲音降落和順,帶著濃濃的不忍,葉芽因他霸道的男性氣味而升起的嚴峻不安垂垂退去,她笑著朝他搖點頭,伸手環住他的脖子,把他的頭往下帶了些,“阿樹,閉上眼睛。”
她恨恨地捶了他一拳,回身要掉疇昔。
握動手裡的荷包,她頓感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