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孀婦家門前,此時圍滿了轟笑著看熱烈的村民,一會兒抬頭看飄在樹上的兩件衣物,一會兒看門口扭打在一起的兩個瘋女人,特彆是柳孀婦,被彪悍的李金媳婦壓在地上,大耳光持續捱了好幾個,身上的衣裳更是被扒下來甩的遠遠的,暴露大片烏黑的肉。她也紅了眼,又抓又撓的,可她那點力量那裡敵得過長年下地乾活的結實農婦,三兩下就敗下陣來。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薛樹俄然拉住薛柏,“三弟,李金為啥要把她的手綁起來弄啊?”
他不曉得這個夢持續了多久,等他在一種過於實在的歡愉中醒來時,發明內裡一片灰濛,很快就要亮了。他怔忪了半晌,忽覺身下有些濕潮黏稠,他愣住,然後夢裡的一幕幕接踵而來,像潮流一樣將他淹冇。
薛鬆和薛樹隻當他是因為昨晚之事心虛,都冇有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