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娼婦口口聲聲說彆人是窯姐,可窯姐啥樣,我們大師都從她身上看到了!薛樹媳婦自嫁過來後就把家裡家外清算的妥妥鐺鐺,洗衣做飯下地,哪樣乾的都不比旁人差,跟她這類娼婦有屁的乾係!按理說,我跟薛樹他們哥仨的乾係糟透了,就憑他們老孃當年給我的氣受,我巴不得他們哥仨不好,底子犯不著因為他們家的事活力,可我就是看不慣這娼婦欺軟怕硬,專揀軟柿子捏,特彆是薛樹媳婦如許命苦的好女人!”
幾句話就把旁人的重視力轉移到了柳孀婦的衣服上,顛末方纔那樣一番拉扯,柳孀婦的半個膀子都快暴露來了,白花花的嫩肉讓那些黃臉婆子們又嫉又恨,特彆是有幾個丈夫被她勾搭過的,嘴上罵還不算,乃至抓起中間的石子就往柳孀婦身上扔,看那咬牙切齒的模樣,足以設想那些石子上麵照顧的力道。
直到幾人走到薛家門前。
明天薛鬆和薛樹運氣不錯,晌午捉到一對兒山雞,每隻足有三斤多重,加起來能賣一百多文呢。
村裡婦人提及柳孀婦時,用的最多的詞就是小娼婦,家裡的孩子有樣學樣,也都跟著喊。薛鬆和薛樹都聽明白了,虎子說的是柳孀婦。
“她還敢欺負媳婦,我讓大黃咬她去!”薛樹瞪著眼睛跳了起來,氣呼呼地吼道,大黃頓時直起家子跟在他身邊,口中收回兩聲低低的吠叫。
葉芽又紅了眼圈,低頭朝她伸謝:“二嬸,感謝你,你對我們真好,明天要不是你,我……”
“有啊,就是阿誰小娼婦,她欺負我姐跟二嫂,厥後被我娘打跑了,好多人拿石頭扔她呢,我也扔了,誰讓她欺負我姐,哦,另有二嫂!”虎子忿忿隧道,手上力度冇把握好,抓了大黃一撮毛,惹得它抬起貼在地上的腦袋,扭頭看他。
薛鬆問虎子:“你們家地裡的活兒都乾完冇?”
薛樹伏在炕沿上,笑嘻嘻地看著她:“媳婦,我們捉到兩隻山雞,花花綠綠的可都雅了,你要不要去看?”之前也抓到過山雞,春杏和虎子都喜好看,媳婦應當也一樣吧?
葉芽好幾次都想開口伸謝,可她也攝於林氏的峻厲氣場,愣是開不了口。
有平常跟林氏交好的媳婦看不疇昔了,走上來勸她:“行了行了,人家一個新嫁過來的小媳婦,臉皮嫩著呢,那裡說得過她這個冇臉的,你快溫和點,明顯是為侄媳婦好,如許一番怒斥,笨點的還覺得你是真的欺負她呢,到時候著力不奉迎,謹慎今後逢年過節她不給你這個當二嬸的送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