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如何了?”薛樹見她低著頭,臉上冇有剛出門時的笑容,曉得媳婦不歡暢了,拉著她的手問道。
薛鬆覺得她會嚇一跳,成果她竟然從中間草叢裡抽出一根狗尾巴草,將那老扁兒串了起來還給他:“再捉到就串在這上麵,歸去餵雞吃。”
他含著她的耳垂舔-弄,他對著她的耳朵說那些讓人聽了就臉紅心跳的渾話,可她卻聽得醉了,捨不得讓他的歡愉半途而廢,寧肯忍著羞怯和痠痛也要如他所願,她交來回回,他粗喘低喃,最後他狠狠地將她摟緊,顫栗著泄了出來。
“好多草啊,地上還都是小石頭!”薛樹傻乎乎地抱怨。
葉芽大吃一驚,本能地要躲,抓起衣服遮擋自已隻著肚兜的身子。可一對上他祈求的眼睛,她又冇那麼鎮靜了,他那麼呆傻,或許她該早些風俗他的突襲纔對。
薛樹俄然驚醒,睜眼就瞥見她伸出一條白淨均勻的手臂,想要夠擺在炕頭的衣服呢。
“嗯!”薛樹大聲應著,笑著回到他該待的處所,但薛鬆看出來了,他在那一邊拔草一邊找老扁兒呢!
可她才方纔動了一下,他就含混不清的嘀咕一聲,大手將她摟得更緊,還順勢從寬鬆的衣襬底下伸了出去,精確無誤地覆上她的右胸口,摸了兩下,然後乖乖不動了。
洗洗漱漱,從速抱柴生火,葉芽讓薛樹在東鍋熬小米粥,她在一旁揉麪擀餅,乾力量活就得吃這類禁得起餓的東西。因為繁忙,等薛鬆和薛柏前後出來時,俯身在灶前烙餅的她倒冇有想起明天的事,很天然地打了號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