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再也不欺負媳婦了,你就讓我跟媳婦睡吧!”他祈求地望著薛鬆。
“你扯謊,你看你這裡都流汗了!”
可他畢竟不忍心看她哭,特彆是她現在衣衫不整,讓他感覺更不幸,再也生不出半點那種心機。
他歎了口氣,拍拍薛樹的肩膀:“彆哭了,她是活力了,說氣話呢,真不要你了,她如何冇走?”
他就像是一頭猖獗的豹子,非論她是哭是撓,都冇法禁止他的侵襲,短短的幾個大力拉扯,他已經扒掉了她的褲子,扶著那堅固如鐵熾熱似火的物事就要捅出來。
“你走!不消你假惺惺的!”葉芽突地坐起來,指著門口朝他吼道。她是用儘滿身力量吼的,此時現在,她底子顧不得薛鬆會不會聞聲。
葉芽雙手被他監禁在頭頂,身下鹵莽的硬戳讓她驚駭,渾身發冷,她怕那晚極致的痛苦,也怕這個猖獗陌生的男人。是她想的太簡樸了吧,他娶她就是為了要做這類事的,如何能夠被她三言兩語哄疇昔?前兩日大抵是他貪新奇,情願哄她玩,現在他不肯意了,他要侵犯她,哪怕她低低哭了一聲又一聲。
弟妹那樣溫婉的性子,竟能做出這類事情?
p.s.女報酬甚麼敢發脾氣?因為潛認識裡她已經信賴,他們不會傷害她……
薛樹半趴在炕上,臉都埋在枕頭裡,“大哥,我真的不想欺負媳婦,可我真的憋不住了,瞥見她我就想,都已經兩個早晨冇讓我碰了,大哥,媳婦為啥不讓我碰啊?我聽他們說了,娶媳婦就是要一個被窩睡覺的,媳婦是不是不喜好我?”
她強自平靜地放動手裡的東西,抬腿就要下地:“阿樹,我去喝水,你……”
薛鬆很頭疼,“就算我讓,她也不肯意啊!”
那邊薛鬆聽到葉芽的叫喚,快速坐了起來,穿好鞋,正躊躇著要不要疇昔看看,就聽西屋傳來腳步聲響,緊接著他的傻二弟就跑了過來,渾身赤-裸。
被吼了,媳婦吼他了!
他怕了,他鎮靜地從她身上趴下去,“媳婦,你彆死,我再也不敢了!”
她不喜好二弟嗎?不是,就算不喜好,她也是情願接管二弟的,情願跟他過日子,不然她不會用心打理這個家。可他也不是女人,不曉得她到底是如何想的,特彆是觸及到那種事情。
薛樹難過地要死,他含淚望著葉芽,見她眼裡冇有半點鬆動,猛地跳下炕,褲子和鞋都冇穿,光溜溜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