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完灶房的活兒,薛樹特地跑到東屋,甕聲甕氣地奉告兩個兄弟他要睡覺了,又警告似的看看他們,這才悄悄回了屋子,反手把門插上。
麵對著如此斑斕,一種熟諳的炎熱敏捷襲遍滿身,上麵硬邦邦的,脹的他恨不得當即趴到媳婦身上,用力進到阿誰讓貳心心念唸的美好去處。但是他不敢,前次他還冇脫掉媳婦的衣服呢,媳婦就狠狠把他推到了地上,淚眼汪汪地瞪著他,他固然心急,卻不捨得媳婦難過掉眼淚。
薛柏抿唇偷笑,戲謔道:“二嫂,二哥是想讓你盛給他呢。”這個傻二哥,竟然還會妒忌了。
他冷靜給自已打氣,屏住呼吸,謹慎翼翼鬆開那條淺紫色的腰帶,一樣輕柔地解開她的粉衫長裙,褪下,暴露藕荷色的繡花肚兜和白綢褻褲,另有大片細緻白嫩的肌膚。薛樹隻感覺口乾舌燥,目不轉睛地盯了一會兒,剛要持續脫褻褲,葉芽忽的皺皺眉,朝一側轉了疇昔。
真是不肯虧損的孩子,葉芽一時髦起,故作無辜地望著他:“我也想讓阿樹吃,可你一吃我我就肚子疼,如何辦?”
*犯抽,改改嚐嚐~
夏季天熱,媳婦冇有蓋被子,湖綠的長裙鋪在洗得發白的褥子上,有種說不出的都雅。薛樹輕手重腳地脫掉鞋子,又把粗布短褂和褲子脫掉,隻剩下一條短褲,盤腿坐在媳婦身邊,尋摸著從那裡開端動手。罷了,先把衣服脫掉,免得待會兒弄皺巴了。
感受著抵在腿間的堅固,葉芽嚇得一動不敢動,蚊子似的連聲要求,還要冒死抵擋那從胸口通報到渾身各處的酥麻滋味,眼中漸漸湧出了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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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鬆豁然,家裡俄然多出一個女人來,獵奇是不免的吧,更何況,弟妹,她……那麼都雅。
“媳婦做的菜真好吃!”
她在灶房弄菜,薛樹不知從那裡抱來一大捆拇指粗細的乾枯楊樹枝,在山裡紅樹旁圍了個小小的雞柵欄,看著粗陋,倒也能用。葉芽忙裡偷閒今後院望了一眼,就見他蹲在柵欄內裡,一動不動地瞅著內裡嘰嘰喳喳的小黃雞,時不時收回兩聲嘿嘿傻笑。
薛鬆和薛柏都點頭。
媳婦一說話,那兩團軟-肉就嬌嬌顫顫的動了兩下,此中一隻紅尖尖被他含的紅豔豔的,更惹人喜好。薛樹見葉芽冇有怒斥他也冇有哭,隻當她不反對了,呼吸一緊,攥著她的胳膊就將她放躺在炕上,順勢壓了上去,“媳婦,讓我吃個夠吧!”說著,將腦袋埋到那驚人的溝壑裡,胡亂舔-弄,上麵也毫無規律地抵著她的小腹腿間磨蹭。那晚的影象刹時復甦,他想要,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