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正龍看著因為常常被拭擦而一塵不染的“遠揚幫”的牌匾,苦笑道:“看來你確切很體味我。”
“如許有能夠嗎?”鄭陽王深思道。
吳正龍聽了部下的稟報,心中想起段千仇前天與他說下的話,竟不由自主地對巨鯨幫有一種慚愧之感,他低聲喃喃隧道:“我也是身不由己,莫要怪我!”
段千仇回到登州府衙的時候,鄭陽王已經在等他了。
“是的,已經跟他們的前哨船隻接上頭了,他們說風向水流都普通,能夠踐約趕到明月灣。”
身邊的幫眾見幫主無緣無端地說如許一句話,便提示他道:“幫主,過了二更時分,另有一批船呢,傳聞是從江南東道琉求島那一邊過來的,是巨鯨幫的船隊。”
“甚麼時候收網?千仇。”鄭陽王問道。
皆因航路的變更及買賣場合的變動,讓他們此次遠航的風險急劇增加,而好處能夠完整得不到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