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造反,隻想抗日。也不參與海內政治,隻想名譽伶仃。”曾國晟道,聲音更加的大。
“水兵已和常凱申商定:隻要川中油田挖出五萬噸石油,就同意全部閩係水兵官兵出國,彌補航母艦隊。”曾國晟再次說出一個驚人的動靜。
“都是本身人,拱北就不要客氣了。”曾以鼎也打量著曾以鼎的肩章,那上麵不再是彼蒼白日,而是鐵血十八星,看上去就像一個玄色的舵盤,帽徽也是如此。看來軍政部公然是有求於李漢盛,竟然冇有讓他卸掉這些重新改回彼蒼白日。
“真的?那…那這些兵艦呢?炮台呢?另有另有佈雷隊呢?另有……”曾以鼎問了連續串的題目,但有一個題目他冇問,那就是他和陳紹寬這些水兵高層將如何安排,要曉得誌願水兵已經有了一個司令部了。
“漢盛說,戰後投奔國苠黨就不如投奔共產黨,因為遵循戰後的情勢,四年以後國苠黨就會丟掉全部大陸,退守海南或者台灣……”
“這些全移交給第3、第4艦隊。”曾國晟道,他曉得曾以鼎的擔憂,說完又彌補道:“兩個司令部將歸併,詳細事件將按照官階和職能重新分派,部長還是水兵部長,您也還是第2艦隊司令,現在雖隻要一艘擯除艦、幾艘水上飛機航母,可要不了兩年美國水兵就會送一批擯除艦給我們,戰後另有緝獲日本的戰列艦巡洋艦,到時候這些都編到第2艦隊。”
“他真是如許說的?!”曾以鼎此次是真驚奇,可想想也不是冇有能夠,更何況李孔榮對時勢的判定是出了名的精準,他說的事情十有八九要產生。
“拱北都已經來了,如何樣也要說幾句話吧。”曾以鼎看著陳紹寬也不活力,他就是如許的牛脾氣,紐約那次林獻炘李孔榮把他獲咎狠了。“哎!厚甫兄,他們做的再過分也還認本身是水兵吧,也冇有投日做偽軍吧。不過是政見分歧罷了,可也不是他們用心的,季良如果還在,哪有這些事情?……,你不為其他想想,也要為水兵全部官兵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