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早有預感,讓他們把滿身皮肉都封閉了起來,罩上了鋼盔,武裝到牙齒。不然現在傷亡要有多慘痛,還真不好說!
菜刀一碰到臟東西,就爆射出紅芒,發光發熱。手腕一抖,一匹紅芒揮過,一個厲鬼就慘嚎一聲,被我砍成兩半,身首異處,很快就化作黑氣,魂飛魄散!
那四個惡鬼陰笑著,從四周八方向我包抄而來,張牙舞爪、呲牙咧嘴的。
“得了吧,誰跟你是道友?你傷天害理,喪儘天良,還在這裡攀乾係認親戚?”
“怕了你們不成?”
“年青人,大師都是混道上的,都會一些邪門兒,本應當是道友。各不瞭解,你闖你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的獨木橋,為何你非死纏著我不放?”
我大腳踹出,一腳就將那陳舊的木門踹得支離破裂,一手握著菜刀,一手打著軍用手電,直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