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乃至瞥見了一個血肉恍惚的身影,滿身高低已無一處無缺,卻還在咧著嘴對她笑著說,“師姐,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跟著阿憶一聲聲如律令般的喝聲,七點幽光一一被魂光束縛,重新歸位。每一點幽光歸位,她的身材便微微一震,彷彿有一股力量重新注入她的體內。她的眼神逐步腐敗,神魂的震驚感也垂垂停歇。
但是,她卻彷彿並不在乎這統統,心中隻要一種無邊的懊喪與有力感,彷彿統統的掙紮都落空了意義。
七點玄色的幽光在這道精光的暉映下顯得格外詭譎,它們猖獗地逃竄,彷彿感遭到了致命的威脅。玄色的幽光如同被困的野獸,左衝右突,試圖擺脫束縛,逃離這片空間。
阿憶迷惑,“莫非我被傳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