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啟當即被驚出了一身盜汗,唐忘這一刀實在過分奇詭,若非他的修為占有絕對的上風,說不定就會飲恨在這一刀之下。
唐忘如同瘋魔普通,刹時揮出了無數刀芒,將那些逼迫而來的光劍一一擋下。哪怕偶有漏網之劍,也隻是在他身上留下一些不算太重的外傷。
“不愧是金丹頂峰,真的很強啊。”唐忘心中悄悄感慨。他畢竟還是修為尚淺,殺力完善,難以撼動對方的光劍之陣。
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唐忘已經墮入了相稱不妙的被動局麵,如果不能儘快找到破局之策,落敗隻是時候題目。
刹時的恍忽,差點讓郭啟心神失守。那緊隨而來的刀鋒刺激著他,使他驀地從迷離中復甦過來。眼看就要應對不及,但他畢竟是金丹頂峰強者,開端感悟道氣的存在,體內的靈力主意向外分散,構成了一道光之牆,看似孱羸,實則堅不成摧。
一把無形無質的心刀跨過漫天劍影,直奔郭啟而去。
他還想過,即便這個年青人是某些人經心拋出來的釣餌,有躲在暗處的雲燾坐鎮,應當不會呈現太大的不測。
二者不會交彙,也便能夠相安無事。
但是,這就是“無終式”與眾分歧之處。隻要唐忘體內的真元不斷,他便能持續不竭地戰役,彷彿永不知怠倦。
可惜,他的金丹已毀,冇法讓靈力和真元在體內並存,更冇法相互停止轉化。但碰到存亡存亡的關頭,一旦真元耗儘,他仍然能夠開釋靈力來保持朝氣。
但既然已經下定決計要體味與金丹頂峰之間的差異,他就必須儘力以赴,容不得涓滴的幸運。唐忘一邊儘力揮刀抵擋光劍的守勢,一邊心中默唸,“破!”
郭啟眼裡當即閃過一抹凜冽的殺意,他平生最大的遺憾就是冇有成為雲先生的正式弟子,雲燾竟然以此來調侃他,是可忍孰不成忍!
這時,他的耳邊響起了雲燾刻薄刻薄的挖苦聲,“被一個武尊初期逼成如許,真是夠丟臉的,難怪先生一向不肯正式收你為徒。”
他判定地壓榨體內的潛力,逼迫每一寸血肉都進入一種狂暴的狀況。這是“無終式”,無始無終,無我無敵。
真元和靈力同時存在於體內,很輕易產生牴觸,這也導致唐忘當初築基時曾差點淪為廢人。冇有了血月的彈壓,他顛末多次嘗試後,臨時隻能將靈力支出心鏡當中的小天下,而體內則通過平時的修煉凝集真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