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甚麼對不起的，都還活著就好。”阿憶微微側頭，固然冇有轉過身來，但語氣卻溫和了很多。

阿憶笑靨如花，接過那枚鳳釵，連聲說，“你故意了，感謝小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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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忘眼神一黯，正想該如何解釋豆豆前去虛空一事。

當最後聽到豆豆前去悠遠的虛空，此生能夠再也見不到時，阿憶反而停下了抽泣。她轉頭看著窗外，嘴裡隻是不斷地喃喃自語，“她還那麼小，卻要去那麼遠的處所。都怪我，我如果在她身邊就好了，都怪我……”

“魂族？”阿憶搖點頭，“還是臨時不去了吧。”

小普眼裡閃過一絲不捨，還是將石頭遞了疇昔，臉上卻掛著少有的哀傷。

阿憶的臉上終究暴露了分開元塔後的第一抹笑容，她輕聲地問道，“小普，你還好嗎？”

“天毅的環境是如何回事？”唐忘趕緊將話題從本身身上引開。

阿憶又指了一下小普握在手心的一塊五彩斑斕的石頭，獵奇地問道，“阿誰呢？”

唐忘趕緊說道，“它挺好的，每天就隻曉得吃和睡。”說著，他拿出阿誰空間匣子，將正在熟睡的小普拎了出來。

小普一邊點著頭，一邊不斷用手比劃著，最後還用力地點了唐忘兩下，意義清楚在說 “有他在，我就賣力吃了睡。”